“吳子初,你下來,這麼好的天氣,最適合把酒言歡才對,這麼吵架不好。”
聽到這話,吳子初一愣,李景名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搞得他有些疑惑,忽然他看到不遠處的兩道身影,忙揮手說道:“小妹!快來救你大哥!這裏有個醜女人,啊!”
他話還沒說完,便感覺身子一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模樣真是衰到家了。
“子初,你沒事吧?”
“哥,你還好吧?”
吳子初將嘴裏的土吐出,齜牙咧嘴的看向走上前來的小妹和李景名,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伸手指著李景名,“景名,這樣你總該消氣了吧。”
看到兩個人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餘少白一把摟住李景名,朝吳子初笑道:“子初兄,你這雙兔耳朵真是帥極了,景名兄剛剛還在我麵前誇了你,你這兔耳朵可真是別出心裁。”
李景名感激的看了一眼餘少白,他也感覺到子初有些動氣了,他隻是想跟他開個玩笑,沒想到這玩笑玩大了。
聽到對麵陌生姑娘的話,吳子初倒是認出了餘少白的聲音,驚道:“少白,是你?我還以為你溜走了?”
“我看上去像是耍賴的人嗎?剛才我聽到你們的對話,因為一場誤會實在不值得如此,湖邊有個茶館,咱們去喝一杯如何?”
聽到這話,吳子初忍不住笑道:“茶館裏怎麼可能有酒?這茶館我又不是沒去過。”
“哦?是嗎?敢不敢再賭一局。”
“大舅哥體諒你,你遇到我是必輸,不能讓你失了麵子,這賭就算了,咱們去茶館便是。”吳子初湊到他身前小聲嘀咕了一句,扭頭拍了拍李景名,“走吧,你當我真生氣啊。”
李景名無奈的笑了笑,他拿臉皮厚的家夥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行四人出了林子,來到茶館,裏麵冷冷清清,隨便尋了一個位子,聽說這是盧致遠特意為文曲詩社的詩友們所建。
“嗯?景名兄,你聞到了沒有?”坐在桌前的吳子初,忽然聳了聳鼻子,一臉疑惑。
“我也聞到了,這茶館怎麼會有酒香?”
三人疑惑的看向餘少白,這家夥難不成事先便知道。
“我就說吧,這茶館裏便有酒,你還不信,現在總該信了吧。”餘少白伸手指了指對麵的廂房。
“小二,你們這裏有酒嗎?”吳子初開口問道。
“公子,我們這裏是茶館。”
吳子初伸手指了指對麵的廂房。
“那這酒香是怎麼回事?”
“那是對麵廂房的兩位公子自帶的,並不是本店的。”
對麵廂房裏的人似乎聽到了外麵的對話,門被打開,兩個儒生打扮的年輕公子從房兄,看到對麵的吳子初,臉色頓時陰鬱了不少。
餘少白看到那白衣男子不由得一愣,這人不就是在山莊走廊和自己說話的富二代嗎?好像是叫鄭恭的家夥,幸好自己自然洗掉了臉上的妝,這家夥沒有認出自己。
“真是走哪都能遇到晦氣的東西。”那高瘦男子輕聲說道。
吳子初看到那二人也是一愣,笑道:“景名,你說主人在沒開口時,那條狗這麼放肆,合適嗎?”
“你!”
高瘦男子剛要發火,一旁的白衣公子冷哼了一聲,他有些不鬱的退了回來。
“這才對嘛,聽話的狗才是好狗,高貴,你要懂的事。”吳子初不屑的看著高貴身上的白衣公子,這話更像是對他說的。
白衣公子自然明白吳子初的指桑罵槐,心裏的一肚子火隻能朝高貴發,“該死的東西,本公子讓你說話了嗎!”
高貴倒是個極會忍耐的人,即便是如此,他還是滿臉諂媚笑容,“公子,您別生氣,小的知道錯了。”
“哼!吳子初,你少在這陰陽怪氣,怎麼?想喝酒,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此時餘少白也注意到這鄭恭和吳子初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難不成二人之間有什麼恩怨?
“你那酒能是什麼好東西,能讓本公子求你,之前春滿樓,你可是風光的很,多少人有幸目睹了鄭大公子的屁股,話說回來,你那胯下之物如此短小,真是罕見,實在見不得人,嘖嘖嘖~”
吳子初的一番話,讓餘少白尷尬,李景名無奈,吳靈柔害臊,當事人惱怒,高貴幸災樂禍。
“吳子初!你別以為你爹是縣丞便覺得了不起,遲早我要讓你後悔!”
“是嗎?你要是再敢去調戲月如,我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鄭恭大聲笑道:“你當我不敢?我既然做了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你能一直保的住她?你爹都不敢拿我怎麼樣,你?還是省省吧!”說罷他不屑的掃了吳子初一眼,徑直從茶館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