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如月很確切的說法,讓肖智新明白了這裏所有的傳說絕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事實依據的。鄧如月是高學曆的才女,平日也是極為穩重,她的調查結果一定如她所畫的圖紙一樣可靠。
看見肖智新發愣的樣子,鄧如月解釋到:“我媽拿藥差點毒死了爸爸養在外麵的小老婆,我為了她還有妹妹,必須幫家族找到那個密室裏的神秘藥方。你幫我一把,找到之後,我就可以解脫了,藥方你自然也可以抄一份走。我留著這裏陪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簡直是度日如年。”
肖智新說到:“知道了,我能看的出來。不過具體怎麼幫,我還要你說個計劃。”
鄧如月說到:“秘密很可能還是藏在老宅子裏麵,我們的人看不出名堂,你的那位長輩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什麼來。大太爺還有一位神秘的遺孀在世,她把燕子湖那邊的一直住著的別墅讓了出來,現在我也不知確切去向,也許她那裏也會有線索。再不然,我就要想辦法逼我家的老頭子開口,他的醫術都是大太爺傳授的,也許他知道些什麼。”
肖智新聽完鄧如月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複雜,他看著鄧如月說到:“你們這些女人,真是很可怕,而且善變。隻是為了一個藥方子,高潔如梅的才女都變成了用肯用身子換情報的特工。可能世上在也沒有像安逸那麼單純自在的好女人了。”
鄧如月不知道肖智新為什麼會冒出這一些感歎,她也若有所思地說到:“如果她還活著,必定同樣要成為家族利益的犧牲品。我們這種不被老天收走的所謂梅花,也都注定會掉落在地上,和泥巴混在一起。開始我也覺得自己挺賤的,習慣了也就認命了。肖智新,如今我們都如此痛快的交出了底牌,不如就忘記感情,幹脆地交易。”
肖智新重新換上了笑臉,說到:“學姐,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在這個現實的功利社會,哪裏有人不染塵埃的。今天我們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改天有機會就一同喝上一杯,敘敘舊。”
鄧如月和肖智新對以後見麵的事商議了很久,最後把目標都鎖定在兩個人身上,肖智桐和江妙音。肖智新讓鄧如月多和江妙音接觸,這樣他可以讓他的秘書田雨薇幫助雙方通信。在萬不得已的情況,就去肖智新堂姐那兒接消息。肖智桐身邊的老傭人是受過肖正南恩惠的人,請她們遞給信也不難。
一些事匆匆定下來之後,肖智新和鄧如月兩人分別離開,各自去編謊言遮掩這次的會麵。肖智新假裝拖著病體去公司上班,雨薇看見他來了趕緊端來了熱茶。
肖智新用小毛巾捂著嘴,咳了幾下,對雨薇說到:“吃了你的早飯,身上好多了。想著有事要做,還是趕到公司來了。明天,我女朋友要來了,她那個人特別要強,我怕你應付不來。”
雨薇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她說到:“我一心為公司做事,不怕任何人為難我,你實在覺得我做不來,可以辭退我。”
肖智新沒想到雨薇就這樣直接嗆他,他立刻又咳了幾聲說到:“你這個女人別那麼小心眼好嗎?我是想跟你說,我就是換了女朋友也不換你這個秘書。你是要替我管事傳話的,權利比那女人大。不然我為什麼在省城的分公司那麼捧你,我就是要讓那些人知道,你做什麼都是我的安排,對付你,就是對付總經理。”
雨薇愣住了,她詫異地看著肖智新說到:“總經理,雨薇何德何能讓你如此看重信任我。我不善於心計,做不來那些算計的事,你讓我去製衡那些老臣子,我真的怕應付不來。”
肖智新有些不耐煩地說到:“看中你,就是因為你笨,剛好可以擋住那些自以為聰明的人。反正你聽我的就行,至於那個楊清荷,我就怕她喜歡的是我的錢。你要幫我盯著她,別讓我有財產的損失。”
雨薇無奈地說到:“知道了,總經理。你讓我做什麼工作,我就做什麼工作,隻希望你不要把我卷入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裏麵。”
肖智新說到:“有些事,你是躲不開的。因為我抓住了你的把柄,你不僅是我爸爸精心選送的人,更是我老媽的探子。我老媽一定是很喜歡你,所以你以後不能在公共場合和她碰麵。在送貓的那一天,我就看穿了你們,你還是真夠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