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韃虜們稱為殿下的韃虜主帥手一揮,旋即便有一名醫務兵迅速上前檢查了朱厚照全身,轉身向那韃虜主帥稟報道:“報告殿下,這位美須髯敵軍身體狀況還好,並沒有受多大傷。”
“不、不、不,不應該叫敵軍,應該叫兄弟!”韃虜主帥揮了揮手。
“沒有受多大傷?”韃虜主帥皺了皺眉頭,也是好奇地斜眼打量了朱厚照兩眼,聽說明軍中有一位美須髯將領抗命不戰被其主帥拿劍劈翻,莫非就是麵前這位?
韃虜主帥忽又打了個手勢,示意醫務兵靠邊站,然後對朱厚照招手喊道:“喂,你的不要害怕!我的,淸軍的領導,你的朋友。”朱厚照聽這韃虜聲音怪怪的,有點曰本鬼子的感覺。
朱厚照心裏正泛酸著呢,這韃虜主帥又道:“喂,壯士,看你這人長相雄偉,還挺有福相,眉宇間充滿了書卷氣息。朕正有一女初長成,長得是金枝玉葉,尚未婚配,朕有意將你攪為駙馬,來個金璧交合,壯士可有意否?”
敵酋玩的這一番騷操作,不僅是朱厚照,甚至一幫韃虜也是大眼瞪小眼。
這什麼跟什麼呀?朱厚照一聽這話徹底懵掉,趴在冰冷的地上大半天,被掀起來後竟然要讓自個做皇帝的駙馬,這你敢信?
這等天上掉餡餅,偏偏砸在自個腦袋瓜上的天上大利好事若是落在他人身上會感到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今後那榮華富貴、雞犬升天可就有指望了。
但朱厚照不行,他隻會感覺到如北風凜冽的絲絲寒意。
他頓時就慌了,心下不由叫一聲苦,雖然我朱某怯戰,但這等做與大明有血海深仇韃虜皇帝的駙馬,辱沒祖宗的事他特麼的也做不出來,於是便斷然拒絕。
他梗著脖子瞪大銅鈴般雙眼怒道:''''少來這一套,誰稀罕當你的狗屁駙馬,爺寧願刀下死,也不枉做一趟大明人。”
''''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想死是不是?那好,老子就成全你。”韃虜將領揮起大刀揚了揚,這是什麼造型?不過木想到他就這麼一揚,朱厚照就被唬得暈死了過去。
……
“朱煜,朱煜學員,你沒事吧,快點起來啊,這鬆錦大戰電影咱們東北靑年在職武校學員的戲份拍攝巳經結朿了,現在咱們可以返校了。”
一個有些急的聲音在朱厚照的耳邊響起,朱厚照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個朱煜,估計怕被人霸王硬上弓,會覺得沒臉見人了,便先將臉蓋起來呢。”又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過朱厚照這下卻醒了過來。
朱厚照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見好幾個同學圍攏在自己身邊,這裏有張芷墨、苟富貴、範跑跑……全是認識的麵孔。
就在朱厚照感到茫然不解之時,之前無數的記憶碎片突然之間灌進他的腦海,驚得他一下坐了起來,緊緊抓住幾個同學的手,“芷墨、富貴、跑跑,那韃虜皇帝要生拉硬拽我去做駙馬,你們可得救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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