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想:也是。自己何嚐這是這樣想的呢?
蔣達偉繼續說:“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愛小岩的,可是婚期接近,你卻要求出差,這就讓我明白,其實你跟我是一樣的。你也是在敷衍所謂的愛情。你不好意思拒絕他,所以要求出差。是嗎?”
“是。是的。”月月承認。
“所以,月月,不要再耽誤了,青春耗不起時間,我們應該為自己考慮,是不是?”接著蔣達偉將星星如何靠近自己,又如何被她要挾合盤托出。
月月的心這才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自己竟然一直以為他們是相愛的。
於是她將自己如何跟小岩定親,如何被他逼婚,也一一講了出來。
心中再無隔閡的他們,幸福地牽起了手。
蔣達偉說:“馬上打個電話給小岩吧,別再讓他苦等了。”
月月說:“是的,應該這樣子。你也打個電話給星星吧,好好聽她解釋一下。”
然後相視而笑,仿佛看到了兩個人幸福的未來。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一起遊遍了大理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步路都透著甜蜜,蕩著笑聲,想想,有愛情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
為此蔣達偉還開玩笑的說:“月月,大理見證了我們的愛情,以後我們的孩子就叫蔣理。”
月月嬌嗔地笑笑:“得了吧,還講理呢,不雅。”
兩個人笑作一團。
“那你說叫什麼好呢?”蔣達偉擁著月月問。
“沒影兒的事呢,到時候再說吧,嗬嗬。”說到孩子月月突然想起了小曼。
小曼現在怎麼樣了?與路正軒聯係上了嗎?孩子呢?
第四節痛苦的小曼
小曼是在一個午後接到路正軒的回信的。
當時正是烈日當空。
走在路上的小曼急切地想知道正軒發生了什麼事,來不及回家,就在路上看起了信。
展開信,上麵是不熟悉的字跡。
“張曼:
問好。
我是邵佳佳。也可以說,是正軒現在的女朋友。我與正軒相愛了,在新加坡已經同居了。這樣簡短的告訴你事實,就是讓你死心,別再打擾我們的平靜了。你們不適合在一起,從世俗來說,你們已經是兄妹了,再親上加親隻會讓人笑話。所以,正軒他很痛苦,卻不好意思開口跟你說,那麼,做為相愛的人,我就應該為他分擔這些痛苦。所以,他讓我告訴你,忘了吧,你們不合適。
又及:我們打算在新加坡多逗留一年,等學習結束後一起回去,或許,那時候我就得叫你妹妹了。
邵佳佳代筆”
小曼讀完這封信,整個人暈在了路邊。
以為她是中暑了,幾個好心人送回家。
老路與媽媽一個給她叫大夫,一個為她扇著扇子。
大夫把了把脈,回頭問:“你們的女兒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