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心無魔,愚人自問。
愚人自己也沒有答案,這答案會自己指引他去尋找。
青光護體,雲寒身體狂化,但他不是普通的力鬥士,他是青階力鬥士,沒有肌肉膨脹,沒有青筋暴露,他隻是青光護體,肌膚如鐵,綠油油的肌膚泛著冷光,給人一種爆發性的力量,虎視眈眈,如豹子般會給獵物突然致命一擊。
就在愚人和雲寒要大戰一場的時候,有人來了,並且來的是愚人不得不重視的人。
一群人,身披白色祭師袍,有男有女,共五人,身後都背著一個箱子,這是小矮子老頭分教的殺手鐧。女的素顏端莊,男的肅穆虞誠,陽光,溫暖。
至少在圍觀的人群看來是這樣的!有個壯漢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撲通拜倒。
“至尊神的使者啊,為什麼你們所說的魔人,擁有冥界地獄的認可?”這是很多人心裏的疑問。
為首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身著祭師袍,肩膀上要比別的多一顆星星,男子滿臉聖潔,伸手撫摸壯漢頭顱。
“恭敬長念,業障所致,信虛教信心不足,念念無生疑!”
“可是---”
這壯漢既然不信就殺了他!!金發男子的同夥傳音入耳。
壯漢倒地!
天空之上的天幕紀錄下這一切,眾人心想:難道懷疑虛教就會得到如此下場,這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思想,這樣的虛教有什麼仁愛可言,這樣的虛教有什麼聖潔之光?這樣的虛教會護佑我們嗎?
金發碧眼的男子一臉驚訝!這仇記下來。
看著天幕的矮老頭,卻是黑了臉。關於信仰得失,一不留神他可是會受‘手’懲罰的!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別把時間浪費在一介凡人身上,再不捉拿魔人,就要被朝廷搶了先了,我們傭兵工會願意和虛教一同製敵!”
一個甕聲甕的的聲音響起,那是一個大漢,紅胡子特別顯眼,光頭油光滑亮,蒲扇大的雙手不時摸摸他的光頭,是他的習慣。這大漢怎麼殺掉信徒的?我都沒有感應到,不對,不是他!身邊站著一個陰柔氣息的男人,鷹鉤鼻,雙眼深陷,濃濃的黑眼圈,烏青的薄嘴唇,怎麼看都是一副鬼氣森森的樣子,脖子上更是掛著不知名的骨頭,穿做項鏈,皮包骨頭般的手指不時撫摸中間最大的一個骨頭,似是長時間的摸,讓那顆怪骨變得光滑如玉,他是紅胡子前幾天才招攬的手下,叫做幽。
“就幾個奴人,我們虛教足夠了”眼睛卻是盯著幽上下打量!
肯定是他!
這群人在互相猜忌,不信任的時候----
“轟、轟!”五魂七屍那裏,隻見武魂不停吸收屬靈靈力,屬靈靈力本就是自然之力,生生不息,武魂吸收速度越來越快,旋轉出的巨圈和七屍撞擊摩擦,七屍漸漸跟不上速度,圈圈怪陣爆炸了---
本就是裂紋滿地的大地更多士兵掉入熔漿,不見屍骨,圍觀的人,有的怕了,轉身就跑。轉眼跑了個幹淨。
見不少士兵慘死,幽眯了眯眼,深深一呼吸,嘴巴更加烏青。
七屍,從孕婦開始身體爆開,嬰兒雙腳不見,女孩雙腿不見,少年腹部以下不見,青年隻剩胸口,壯漢隻剩手臂和頭顱,老婦隻剩頭顱,破一而全破,隻是場麵讓人不敢直視,黑漆漆的屍血,僵硬的皮膚下,波動起伏,嘩啦啦的爬出一堆大頭控屍蟲,數量巨多,如群群螞蟻搬家,密密麻麻。本是種下母蟲在屍體大腦,可控屍時間長了,母蟲就會吃掉屍體的腦髓,把屍體當做自己的窩,繁衍生息,生出很多後代。
雲寒看見七屍再也無法戰鬥,露出心痛的表情,這是他花浩大心血做出的七屍就這麼沒了。
“哇--”
吐出幾口精血的雲寒遍療傷邊緊盯著愚人。愚人再無動作。
愚人覺得最近召喚的武魂不止身體變得凝視,而且似乎會用腦袋思考戰術了,比如這個圈圈怪陣,就是武魂自己的戰鬥天賦,愚人根本就沒有下令,距離爆炸最近的五個屬靈武魂也是疲憊不堪,有的斷肢、有的斷腿、有的甚至沒有半邊頭顱,他們受致命之傷卻不死,正是因為武魂身體是屬靈組合之體,此刻,圈陣還沒散去,正在吸收療傷。
“看吧,你現在還會再說,虛教足夠?”幽陰陽怪氣的說到。
“多嘴,足夠!”
“切!”極大的否定。
用心觀看武魂的怪圈,那裏麵模模糊糊的有大道之理。這隻是片刻之間,不少健壯的蟲子和母蟲都在找屍體入新窩,愚人餘光看見一隻控屍蟲鑽入了才死不久的大漢身體裏,正在皮膚下一起一凸的向大腦用力爬去,愚人叫猴子去把大漢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