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揚州營的騎兵千戶,比外麵一些遊擊將軍帶的兵還多。
像李牧這種坐擁七千戰兵的將領,擱在九邊將門中,都能算一號人物。
“參將大人,我們會不會上戰場啊?”
舒忠義躍躍欲試的問道。
在他看來,自家參將大人訓練這麼多軍隊,肯定是為了到前線大展拳腳。
遼東前線雖然危險,同樣也有榮華富貴。
他這種草根,很難在那邊混出頭,不等於勳貴子弟也不行。
看揚州營的軍官配置就知道,除了他這個武進士出身的騎兵千戶外,另外五名千戶全是勳貴子弟。
下麵的百戶,也有半數以上是勳貴子弟。
跟著這樣的部隊上戰場,肯定不會吃虧。
揚州營的具體戰鬥力,他不是很清楚,但訓練強度他是知道的。
哪怕是邊軍,都不敢這麼訓練。
每日一練,完全是靠錢堆出來的。
如果不是軍餉給足,每天三頓幹的管飽,還能見到葷腥,士兵們早就鬧翻了天。
隔三差五進行實彈射擊,好像彈藥不要錢一般。
“問這麼多幹嘛,你隻要把騎兵練好就成。
真要是和北虜遇上了,我們步兵不怕,騎兵能是人家的對手!”
李牧沒好氣的訓斥道。
遼東大戰大家躲都來不及,居然還有人想往裏麵跳的。
不是不能和北虜打,而是不能按照文官的命令,跑去和北虜打。
這些都是血的教訓,大虞的武將感受不深。
但李牧不一樣,他記憶中擁有太多的反麵教材。
明明可以獲勝的戰爭,結果在一群紙上談兵的家夥指揮下,最後敗的一塌糊塗。
覺得草原人厲害,那是以文禦武製度建立後。
此前武將擔任主帥時,大虞可是一直壓著敵人打。
不說封狼居胥,最起碼邊界線外拉百裏,看不到草原部落的蹤跡。
北虜也罷,鬼方也好,全部都匍匐在大虞腳下稱臣。
“參將大人,增加不了騎兵編製,增加步兵編製也一樣。
各地鹽場飽受海寇威脅,揚州衛又不堪用,隻能靠我們揚州營。
為了保障朝廷的鹽稅,分兵駐守各地勢在必行。
以南通州為例,我需要同時在崇明島、海門縣、州城三地部署兵力。
沒有三千兵馬,根本防守不過來。
計算上其他地區的話,需要的兵力還會更多。”
雲千戶順勢提議道。
增加編製,就意味著增加機會。
對武將來說,沒有人嫌棄自己麾下的兵多。
“行了,除非你們想要去遼東前線增援。
不然這種好事,暫時就別想了。
現在要做的是盡量淡化揚州營存在感,免得被兵部盯上了,一封調令把我們打發到遼東。
要知道我們麾下的士兵,多是揚州本地人。
真要是到了北邊,光非戰鬥力減員,都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在適應北方氣候前,十分的戰鬥力,頂多能夠發揮四五分。
北虜和鬼方能夠壓著邊軍打,戰鬥力肯定不用懷疑。
僅憑四五分的戰鬥力,同這些家夥對上,那是會吃大虧的!”
李牧當場拒絕道。
提要求是要分時間的。
遼東前線缺兵少將,此時湊上去就是告訴兵部,還有一支揚州營可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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