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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地雷聲漸漸遠去,迷離地雨簾早已不見了蹤影,天地分離,那依然在山間低吼的風將厚厚地陰雲層層剝開,放出醉人的天光,很亮,很白。
晚春初夏時節,風回嶺,風自東南方吹來,卷起細細地雨粉在群山間飄搖,輕輕地,帶著一絲涼意。
暴雨之後,山石如洗,溪流遍布,林間萬物掛著晶瑩的水珠,蒼翠欲滴,萬象更新般,各種鳥兒的鳴叫響徹嶺內,就連那不知名的各色異獸也時不時發出幾聲歡快的嘶吼。
四圍一片祥和,又有誰會知曉大約一個時辰前,這裏有著一場你死我活地血鬥?
噴灑地鮮血隨山溪流走,就連那濃濃地血腥之氣也被濕濕地風帶的遠了。
此刻,此間,空氣清新無匹,陣風吹過,時不時便含著淡淡地花香,幾分恬靜,幾分愜意,這世間,似乎隨時隨地都是充滿美好的吧?
“還是來晚了嗎?”這道聲音來的很輕,帶著幾分心痛與自責。
東嶺,一道山路上,一頂油紙花傘,其下一個高挑柔美的身影,對著西方連綿不絕的峰嶺,望眼欲穿。
遠處,一望無邊的風回西嶺,不知什麼時候又恢複了它的神秘,林海蕩漾,薄霧翻湧,聽說就在那群山深處,風會悄悄改變它的方向,從哪裏來便會回哪裏去,隻是,還有傳聞稱那裏是九魔嶺的腹地,有魔王攜重兵把守,所以在數不清的歲月裏,茫茫東域,縱有人對風回之謎充滿興趣,卻鮮有人敢涉足查探。
衣袂飄飄,白衣若仙,雙目含情,柳眉緊鎖,臉上,半塊遮臉的白紗,更襯得她肌膚如雪,天生麗質。
那故意遮擋的容顏,是否還能再見心中期盼的臉龐?
你在哪?仿佛一瞬間我們就分離地遠了。
黑影閃動,一個看不清臉龐的黑色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俯身恭聲道:
“小姐,從方才自相殘殺的兩具屍體看,出手追殺莫少爺的確是風回城黃家無疑。”
“而莫少爺應該是在此處遭到了第二次伏擊,從此間龐雜的靈力殘痕看,至少有四位鍛魄修士同時出手,其中還有兩位三鍛魄,黃家這次是不惜一切代價要置莫少爺死地。靈力殘痕一路蜿蜒生生逼近西嶺深處,其中一道應該是屬於莫少爺的水屬性靈痕最終出現潰散的跡象,隻怕莫少爺這次是九死一生。”
聞言,那白色身影的身軀一怔,繼而是微微地顫抖,良久,都沒再發出任何聲響,或許她早就預見到這個結果,隻是別人沒說的時候,心裏還會存著一絲僥幸吧?
黑影不敢妄動,隻是默默地站在原地,突然,西方不遠處有數道不弱的氣息逼近,黑影連忙雙手結印,無色的靈氣湧動,激起燦爛的能量漣漪,他和她的身影憑空消失了。
來者四人,清一色的黃家黃色長袍,無一例外,四人盡皆掛彩,當先一人的雙手更是呆板的垂掛在身體兩側,迎風飄蕩,隻聽這人率先罵道:
“奶奶的,沒想到一個凝魂修士竟然這般難纏,詭異的三段寒冰真氣,老子的雙手現在還沒有知覺。”他身後的一個長須修士,蓬頭垢麵,一臉焦黑,一身長袍上生滿黑洞,沒好氣地笑罵道:
“嘿嘿,誰讓你小看他,幾乎沒出手就解決了常九和黃九這兩個愣種,這種凝魂小修士還真是少見,殺了倒真的可惜了。”
“還有,你那算什麼?老子被自己人一把火燒成這樣,豈不是更冤枉?”
說完,長須修士惡狠狠地瞪著身邊的白臉修士,比起之前兩人,這白臉修士的狀況就好上很多,除了頭發有些許的淩亂外,就是臉上有幾道規則地血痕,看上去像是被異獸一把抓成這樣。
注意到長須修士的眼神,白臉修士連忙無奈地攤了攤手,用一種極為無辜的語氣道:
“見諒,見諒,小弟也是無意中中了那位小友的迷幻精氣,才會誤傷同族。”
“不過,比起這些,我們還是先關心下怎麼跟家主交差吧,雖然我的“滾炎刀”刺穿了他的身體,這小子必死無疑,但是最後時刻他鑽進了西嶺禁地,首級我們確實沒拿到。”
無色無形結界中,白衣身影突然奮力的攥緊拳頭,身體更是劇烈地顫抖,牙關緊咬,她在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