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家,這幾天身體不好,海燕又斷更了,心中難過,今天稍微好點,就抓緊碼字,海燕隻能盡最大的努力將欠更補上,希望大家能喜歡,也能繼續支持仙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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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去一天,後天就是東域論道之期,此刻的東域東都早已經熱鬧沸騰起來,東域十六城所有的代表也幾乎已經全部到齊,唯獨四峰城的論道行館內還是空無一人。
風回嶺,自蘇辰收服怒寒之後,風回之名早已名存實亡,有風吹過時,或許很容易就飄往天邊去了。
天不知何時又陰沉了下來,掛起漫天厚厚陰雲,夜幕降臨時,世界似乎瞬間便進入了無盡的黑暗。
風回東嶺,連綿不絕地密林,神秘?深沉?
柔弱地天光刺破蒼穹,從遙遠的天外微微敞亮,暗天黑地間,有兩個人無聲地向北穿出這片密林,很快便將深黑的林浪甩在了身後。
那場滂沱大雨沒有離去太遠,最後一段山路,依然崎嶇泥濘,偶爾踏過的成片草地,自然還會蕩起細碎地水滴,天上,夜鶯小心地鳴叫著,四周卻安靜地出奇,連一向吵鬧地鳴蟲都不知為何竟逃得無影無蹤。
前方不遠處就是風回城,黑夜的到來,竟然沒有在這座城池中引起點點燈火,一片駭人的死寂不由的在人心中升起,晚風吹過,背後沒來由地便激起絲絲涼意。
蘇辰一襲破爛地黑衣隨風輕舞,在這樣一個夜晚,他仿佛是個隱身地夜行人。
他的身後默默跟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莽漢,蘇辰一直沉默,那莽漢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正是金大誌。
此時此刻,無論是環境還是氛圍都有些壓抑,一陣七彩熒光閃動,小布袋終於按耐不住,從蘇辰胸前的衣襟裏掙脫身來,先是美美地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放聲大笑道:
“主人,你既然收了人家大塊頭,就不要一直黑著臉嘛,從昨天療傷開始,你就沒跟人家說過一句話。”
金大誌略覺尷尬,隻能憨笑著不住撓頭,蘇辰則是眉頭輕皺,雖然他在無奈之下接受了金大誌,但是他還是不習慣自己的旅途中突然多出一個真正的人來。
畢竟說到底,小布袋也好,寒妃也好,都能自我隱遁起來,而金大誌隻能呆呆地跟著自己,並且他畢竟曾經是北冥宗的人,血脈又特殊無比,既然令狐譜春從中得到過好處,就不能擔保沒有其他人覬覦金大誌的奇血,難道北冥宗的那幫老輩修士們都是吃白飯的嗎?這次派金大誌參加論道大會,顯然就有鍛煉他的意思,搞不好還是重點監護對象。
還有令狐譜春,那個女人身上恐怕也隱藏著太多驚天的秘密。
蘇辰最終還是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著加快了腳步,小布袋不服氣的做了個鬼臉,便停留在了金大誌寬廣
地肩頭之上,然後大塊頭長,大塊頭短的叫囂個不停。
而金大誌則對小布袋很是尊敬,因為那場助他凝出神魂的造化可不是尋常修士便能做到的。
風回城池愈發的近了,還有不到五裏,可是陰森鬼氣也是愈發濃烈,一種萬分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蘇辰突然便停下了腳步。
前方那處籠罩在黑暗中的城池,仿佛有著群魔亂舞,也有著萬千小鬼們邪惡的獰笑。
有風從身後源源不斷地向北方吹著,卻始終吹不散一股讓人心悸地恐懼。
神識散開,蘇辰心中有著一道抵擋不住的衝動,他的拳頭被緊握地“咯咯”作響。
風回城內無聲無息,仿佛所有的人們都靜靜的沉眠了,隻有城北一片極大的院落裏還有著生命活動地氣息,氣派的朱紅門樓上遍插帶有“黃”字的彩旗,“轟”地一聲,神識像是撞在了銅牆鐵壁之上,隻是那鐵壁之內的兩道身影?
一個身穿黑色勁裝地彪形大漢?一個身著黃袍的獨臂矮胖子?
“無知小輩,竟敢窺探我等私密,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一道猥瑣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是一條纏滿黑霧地繩或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卷向蘇辰的神識,一陣藍芒閃動,蘇辰的神識被一股陌生力量極速收回,但依然差點被它卷中,本體“哇”的一聲吐了口鮮血。
這聲音?蘇辰的雙眼瞬間充滿血絲.....
“是他們,真的是他們。”蘇辰突然瘋狂地大叫著,淚如泉崩,身體更是在不住顫抖。
“主人?”小布袋略帶驚恐地看著蘇辰,這是他認識蘇辰以來,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蘇辰,神識微微散開後,趕忙將形態轉換為律法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