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 噬靈血車(1 / 2)

(終於出太陽了,麼麼噠,親們也給海燕點陽光吧,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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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都,四峰行館後院,論道場。

九娘在場邊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魂不守舍,而趙氏兄妹在場上論道切磋,你來我往。

碧空如洗,風頭正勁,或許正是它們將天上的雲朵刮卷得無影無蹤。

幾聲清脆的鳴響,是飛鳥劃空的歡快,九娘條件反射般的舉頭瞭望,反複數次,但無一不是失望。

“黑風,你到底在做什麼?”

一旁的楊平,自四峰斷刃之後,突然對論道再也打不起精神,將九娘的反常姿態盡收眼底之後,橫豎無事,索性來猜就九娘的心事,

“不知道她是在擔心令狐譜春,還是莫辰?”

少時之後,論道場外突然有一位軍士衝進來,報道:“九姑娘,館外有一位令狐公子求見,他說自己是四峰的代表。”

“哦?是令狐師兄到了。”

九娘聞言,臉上露出喜色,但是無論怎麼看,那份喜悅總是帶著少許的僵硬,楊平心中一樂,之前的疑問也就有了答案,

“不錯,令狐公子正是我四峰修士,有勞將軍將他帶到這裏來。”臉色依然掛著微笑,語氣中卻含著讓人不易察覺的失落。

“不用了,令某已經自己進來了,九娘萬莫責怪才是。”

聲線輕柔可人,舉止得體禮貌。“嗞啦”一聲,是折扇折合的聲響,他還是一襲白色儒服,也仍是那副書生裝扮,麵如凝脂,隻是夾雜了幾多蒼白,威風凜凜,卻也暗含了三分柔美,狐眼生媚,身量流蘇,正是令狐譜春。

“參見師兄。”楊平乖巧地雙手一拱,說到底他從心底對令狐譜春有一種難明的懼怕。

“令狐兄,別來無恙。”趙氏兄妹也停下對練,迎了上來。

令狐譜春拱手還禮,笑道:“多時不見,趙兄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本屆大會,趙兄勢必會成為一顆閃亮的新星,四峰一會,沒有見到趙兄的真正實力,譜春著實遺憾了許久。”

聞言,趙烈還好,還能保持一臉的微笑,而趙顏就對令狐譜春的姍姍來遲以及客套官腔非常不忿,嘴角高高撅起,頭更是歪向一邊,口中更是輕聲念道:

“哼,手下敗將,就知道裝模作樣。”

趙烈連忙斥道:“小顏.....”

令狐譜春悠然打開折扇,輕慢輕搖,笑道:“無妨,趙小姐天真爛漫,實力驚人,而譜春也確實是她的手下敗將,趙兄若是再替譜春遮掩,譜春真是無地自容了。”

令狐譜春外表怡然自得,內裏卻一口氣血已經上揚到喉嚨口,其實,他克製的很辛苦。

“咦?他受了傷,雖然極力掩蓋,但是精氣渙散是逃不過同修的法眼的。”九娘略帶驚疑地心道,“等等,我竟然能看清他體內的精元脈絡,令狐譜春?他是木修?不對,他已經參加過的兩屆論道大會,他明明是水修,而且就在一個月前對陣趙顏敗北時,也依然在施展水係仙法,可是我眼前的東西也是不會錯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一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說他之前一直在隱藏?”

仙緣大陸,地處一重天凡間現世,所有正道修士大都逃不出地屬性五靈的樊籬,而五係修士中,因為各係凝氣的法門不同,在不使用神識探查的情況下,不同係別的修士隻能看透對手的修為,卻無法辨明它的係別,而木修,由於“萬精化魂”凝出精魂的難度實在太大,修煉下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成名的就隻能用鳳毛麟角來形容了。

所以,置身眼前的東都地界,城防禁製自然屏蔽掉神識,那麼除非是木修,否則是看不出令狐譜春身上的端倪的,而整個東域除了當年的九娘自己,這些年來,沒聽說東域還有其他的新木修誕生,就是前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域外修士,以及參會名冊上顯示的各宗門長老,也通通沒有木修的蹤影,想來令狐譜春也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大搖大擺的在東都瞎逛。

隻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九娘已經恢複了修為,而且還取得了重大的突破,無奈出於安全的考慮,來東都之前,還是在國老的幫助下,完美的隱匿了修為。

當然,九娘不會傻到去拆穿令狐譜春,因為她拆穿令狐譜春的同時,無疑也是在出賣自己。

“這件事情太過詭異了,根據情報,令狐譜春一直與李廣走得很近,說不準以後是朋友還是敵人。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轉係的法門,那麼李廣是不是也知曉呢?若真是如此,一切就將變得極為棘手,木修逆天的戰鬥力,我比誰都清楚。”

心思急轉,臉上卻看不出分毫,隻是九娘先前的臉上一直掛著少許的焦慮,令狐譜春是何等樣人,見狀,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