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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請留步。”
一道無比熟悉的聲音,讓形單影隻的蘇辰,在人群中停下腳步,眉頭皺了皺,頭也不回,
“是你?前輩應該不想見到我才是。”
“哎呀,你小子還挺記仇,不過,這次真的不是我想見你,而是我老叫花子來替別人送信。”
來人緩步移動到蘇辰的麵前,手執一把破棍,衣衫襤褸,正是論道前夜將蘇辰傳送到摘星樓頂的老叫花子,他還是一身汗臭,當然,也一樣神秘。
一雙老眼亮的可怕,隻見他拿出一塊淡綠色絲帕,絲帕上似乎整齊的寫著幾排小字,蘇辰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那絲帕的材質,正與自己掌心中的月卉發帶一模一樣。
“看來這東西你認識,拿去吧,小子,豔福不淺,今晚佳人有約哦。”
老叫花子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隨手將絲帕丟給蘇辰,轉身就走。
“等等。”蘇辰喝道
老叫花子像沒聽見一樣,反而加快了腳步,蘇辰沉吟片刻,確定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才動身跟了上去,老叫花子的背影蒼老而痀僂,一點沒有絕世高人的樣子。
他一貫表現出來的形態,就好比一個眼睛用最名貴夜明珠做的貓,隻是身上塗著會發出惡臭的黑墨,讓人看不清他的真材實料,其實,他的軀體是實實在在的黃金之軀,價值連城。
隻是,這世上太多眼拙之人,這樣一隻足可傳奇的金貓,隻能任歲月在它的身上,鋪滿一層又一層的灰塵,直至徹底淪為廢物。
老叫花子走得很快,蘇辰為了掩人耳目,隻是遠遠的墜著,直至來到城南的一條冗長狹小的深巷裏,四處無人,仿佛一下子就遠離了世俗的喧囂。
“前輩,是不是可以停步了。”蘇辰輕聲道
老叫花子突然轉過身來,一雙亮眼更是猛然露出凶光,喝道:
“小子,你跟著我,難道不怕死嗎?”
蘇辰冷笑道:“前輩,莫某不喜歡浪費時間,把月卉姑娘放出來吧。”
老叫花子聞言,突然指著蘇辰的鼻子大罵道:“放屁,什麼月卉,你把我老叫花子當成了人販子不成?”
“不錯,莫某正是此意,因為以前輩的身份,應該不會甘當別人的信差,而且這絲帕的主人應該也不會主動找前輩送信。”
老叫花子一聲冷哼,笑道:“真是一個該死的聰明人。”
“不錯,那小丫頭處事猶猶豫豫,卻把自己折磨得魂不守舍,我老叫花子看不過眼,才代她將絲帕送來,小丫頭應該是毫不知情,所以今晚之約,去不去由你,等不到人別怪我。”
蘇辰聞言,冷聲道:“前輩似乎對莫某的事,有些關心過了頭。”
老叫花子爽朗一笑,冷然道:“我樂意。”
蘇辰心中大怒,可轉念一想,又頓時不以為意,隻是淡淡追問道:“前輩是否會在東都逗留到論道結束?”
“老子愛怎麼樣怎麼樣,你一個黃毛小子管得著嗎?難道你想殺了我?”老叫花子不忿道
“不錯,論道大會結束之後,就是莫某取你首級之期。”蘇辰別有深意地道
“哦,倒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如果你有本事擊敗石門和幻月門人,奪得論道的狀元,老叫花子或許會給你這個機會。”
“前輩此話當真。”
老叫花子悠然地打了一個哈欠,淡淡道:“老叫花子老了,記性不好,但是如果到時候我還記得的話,應該是不會食言的吧。”
伸手撫了撫肚皮,又抬頭看了看意欲西沉地太陽,老叫花子沒有再理會蘇辰,而是哼著小曲,在無聲無息中便去得遠了。
落日的餘暉中,蘇辰看著自己的影子被越拉越長,終於有些不耐煩了,負手而立,提聲冷喝道:
“你們既然利用老叫花子將我騙來了這裏,難道不打算出來見一麵嗎?”
幾息後,突然有一道女聲憑空浪笑起來,片刻後,又聽那聲音媚笑道:
“好一個心思縝密的少年郎,若不是你年齡太小,奴家還真有做你女人的打算。”
蘇辰正色道:“想見莫某,難道隻是為了出言調戲莫某嗎?”
“哎呦,少年郎,你明明就是姓蘇嘛,為什麼非要改姓莫呢?奴家可不喜歡不誠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