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江宇這麼急迫的樣子,青螭搖了搖頭,說道:“你也不用心急,那個丫頭氣血旺盛,生機未損,應該暫時還沒事。方才老夫神識查探的時候,發現那裏似乎有鬼物出現,而且被綁架的都是一些至陰之體的女子,想來此事應該是鬼物作祟,想要吸收至陰之氣用來修煉。”
聞言,江宇心中更是焦急無比,原本還以為是普通的綁架,誰知道聽見青螭一說,竟然是鬼物作祟。如果是鬼物作祟的話,那可是必然丟掉性命的結部。
念及於此,江宇猛然站起身,就要衝出去。可是誰知道他剛一起來,頓時識海一陣刺痛,讓江宇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青螭對於江宇剛才的表現的確有些失望,他沒有想到麵對這般事情,江宇並不能夠冷靜對待,而且還十分的衝動。若非他用神識狠狠刺了一下江宇,恐怕江宇此刻早就衝出去了。
“小子,修真者最重要的便是心境,否則你的師父也不會退隱山林遠離紅塵,隻是為了讓你們能夠在紅塵中受到更大的衝擊,鍛煉心性。”
青螭的聲音在江宇的腦海中響起,“可是你的表現實在讓老夫大失所望,遇事如此不冷靜,豈是我輩修士的作風?你現在不過煉氣初期,這般貿然前去,豈會是那鬼物對手?能夠從陰界地府出來的鬼物,至少也有煉意境界的實力了。你這樣去,非但救不了人,自己也會搭進去。要知道你修煉純陽功法,鬼物最恨的便是你這種修士了。”
聽到這裏,江宇已經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有麼多愚蠢了,他雖然心中焦急,但是誠如青螭所言,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時候,絕對不能貿然動手,否則非但救不出來人,自己很有可能也深陷其中。
想明白了這些,江宇便對著青螭說道:“前輩,我明白了,是我之前太過激動。不知道前輩可有應對之策?”
青螭微微一笑,說道:“你年紀輕輕,血氣方剛,對於女子在意老夫自然知道,不過為了一個女子而方寸大亂,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你記住,人可以有逆鱗,但是逆鱗的作用是讓你更加堅韌果決,而非是時不時的讓你焦頭爛額,明白麼?”
“晚輩受教了。”對於青螭這種上千年的老不死,江宇還是極為敬重的,而且青螭的話在江宇聽來都是十分有道理的。
青螭一笑,說道:“你也不用前輩長前輩短的叫,既然你有師父,老夫也就不用讓你叫師父了。嗯,不如你以後叫我青叔就好。”
江宇並非扭捏之人,聞言便直接叫了一聲“青叔”。
對於江宇的脾性,青螭還是很滿意,他微微笑了笑之後,便開口問道:“小子,你身上可有符紙?”
江宇乃是道家門派,符籙乃是必修,符紙自然隨身攜帶。他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疊符紙,還有一根畫符筆和一盒朱砂。
青螭搖頭道:“朱砂就不用了,筆和紙留下就行。雖然老夫對於符籙一道並不喜歡,覺得作用不大。不過話又說回來,對付這些鬼物,還隻有符籙才有奇效。老夫傳你一道煉魂符,此乃五品符籙,雖然品級不高,但對付那區區鬼物還是足夠了。”
五品符籙,這還叫不高?
要知道現在除了一些大的傳承門派,哪裏會有五品符籙,符分九品,但是到了現在,六品的符籙都很少了,至於七、八乃至九品,都隻是傳說中的東西了。這青螭一邊說著符籙無用,一邊竟然對於符籙研究如此之深,這讓江宇一陣無語。
正想著,一道符文的式樣便出現在江宇的腦海之中,符文並不繁雜,但是江宇隱隱能夠感受到裏麵絕對奧妙無窮,看來符籙的製作也是博大精深。
雖然江宇沒有學過,但是識海中的青螭卻是精通無比,有了青螭的幫助,江宇倒是可以畫出這道符文來。這就好比一個不會畫畫的人,但是通過電腦卻能搜到一些畫作打印出來為己用。
此刻,江宇也是感覺到青螭在自己識海中,自己的機緣有多麼逆天了。雖然青螭不能代自己修行,但是別的一些事情,自己沒有學過的,有了青螭在,自己至少便會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