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解開青螭的封印,便元氣損失的厲害,境界下降,心境也是不穩了起來。而後他又沒有休息,一路狂奔的前去救人,元氣消耗更加嚴重了。
等到現在回來之後,江宇本就是強弩之末,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心境,更何況還要給蘇綰祛除陰氣。這種種因素疊加下來,饒是江宇定力驚人,也是忍不住迷失了。
青螭對於江宇心境失守,並沒有去製止,因為江宇若是此時要了蘇綰,那不僅蘇綰體內的陰氣會徹底化去,而對於江宇來說也是極為有好處的,起碼他的境界能夠更加穩固,而且壽元也是更加充裕。這在青螭看來是好事,當然不會製止了。
江宇此時舌尖已經頂開了蘇綰的紅唇,嘴唇上已經幹涸的血跡慢慢濕潤,散發出一種腥甜的味道。與此同時,江宇的另一隻手也是攀上了蘇綰的高聳。似乎是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熱度,蘇綰的身子漸漸不安的扭動了起來,而江宇也是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就想要將自己的衣物撕去。
“叮咚!”
就在這時候,忽然一陣門鈴聲音響了起來,頓時驚醒了江宇。江宇猛然間從蘇綰的身上爬了起來,看著衣衫不整依舊微微扭動中的蘇綰,順手就是給自己一個耳光。同時他的心中也是萬分感謝這個按響門鈴的人,若非是此人,恐怕自己就要犯下大錯了。
江宇整了整衣襟,便來到門邊,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名看上去十分斯文的男子,男子見到江宇,頓時眉頭一皺。
“你好,請問你找誰?”江宇笑了笑,問道。對於這個男子,江宇還是極為感激的,雖然男子是無心的,但是江宇卻知道這一下門鈴聲的重要性。
男子聽見江宇的問話,不自然的笑了笑,旋即說道:“不,不好意思,我想我應該是找錯門了,對不起。”
說完,男子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江宇站在門口看著男子的背影,搖頭一笑,轉身進了屋。
重新坐在蘇綰的床邊,江宇沒好氣的問道:“青叔,剛才你為什麼不製止我?”
青螭戲謔的笑了一聲,說道:“小子,首先老夫認為你和這女子歡好之後,沒有壞處隻有好處,因此老夫舍不得提醒你。其次麼,你若是對著丫頭無意,恐怕再控製不住也不會如此吧?試想這床上放一頭母豬,你也會上去親個不停?”
“”江宇對於青螭實在是無言了,這個從古代被封印至今的人,越接觸江宇就會越覺得沒有正形,用時下流行的一句話來說,青螭已然比現代人更加的沒下限了。
腹誹了一會兒,江宇便不再理會青螭,而是直接畫了一道一品符籙清神符,貼在額頭上。隨後,他才開始繼續為蘇綰清除陰氣。這一次雖然還是讓江宇有些難以克製,不過好在有清神符的幫助,倒也順利完成了治療。
清神符發揮玩作用之後,便化為一團灰燼散落在地上,而江宇此刻也是麵色蒼白,元氣大量的損耗終於讓他再也支撐不住,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同一時刻,碧水蘭庭11號樓中走出一個斯文的男子,正是剛才敲過門鈴的那人。
這男子一出來之後,便急匆匆的走向小區大門口,上了一輛卡宴。卡宴上麵坐著一個麵色有些陰鷙的男子,他見到斯文男子上來之後,便問道:“見到蘇綰了?沒得手?怎麼你一個人下來了?”
“孫少,那個蘇綰好像有男朋友了,我怕一旦失手會讓人有所防備,這才沒有動手。剛才我叫開門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衣衫不整而且麵帶倦容的男人,估計兩人已經同居了,而且昨天晚上戰鬥的…”斯文男子說到這裏忽然聲音就小了下來,因為他看見孫少已然麵色陰沉至極,同時孫少手中多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