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這學校之中的人工湖,湖畔垂柳依依,湖麵上還有幾隻天鵝,頓時覺得一陣心曠神怡,在這種喧囂的都市之中,能夠這樣的美景的地方,也隻有湘南大學之中了。
“說說吧,沐月同學,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找我?”不知道是因為青螭的話,還是因為這人工湖的美景讓江宇心情美妙了起來,江宇說話客氣了不少。
沐月說道:“江宇同學,其實我找你加入武術社是有原因的。因為現在我們武術社正麵臨著解散的危險,作為龍朔的精髓,武術社要是再湘南大學解散了,這對於我們這些喜愛武術的人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打擊。”
聞言,江宇頓時有些奇怪,問道:“你們武術社好好的,怎麼會解散呢?我記著當時社團招新的時候,你們武術社可是很熱鬧的。”
聽見江宇這樣問,沐月頓時苦笑了起來:“誰說不是,本來武術社團有很多人的,可是前幾天學校裏麵另一個社團跆拳道社來了一個新生,這新生據說還是棒國人。就是他在兩天時間裏麵整合了內部渙散的跆拳道社,並且向我們武術社發出了挑戰。”
說到這裏,沐月見到江宇麵上微微有些恍然的表情,也是知道江宇應該猜到了一些。因此,她不等江宇說話,就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作為學校最大的兩個格鬥社團,跆拳道社和武術社的決鬥自然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雙方更是立下生死狀,失敗的一方要馬上解散。那名棒國新生和他的出戰小隊要和我們切磋三天,第一天的時候雙方還互有勝負,第二天那棒國新生出戰之後,我們就一場都沒有贏。”
“一場都沒有贏?”江宇聽到這裏,頓時有些皺眉,雖然他身為修真者對於組織的觀念很淡。但是對於民族的觀念卻是很看重的,作為龍朔民族的瑰寶的武術,竟然被對方這般挑釁,自然讓江宇有些不爽。當然,他更不爽的是武術社這些人,竟然連這點氣都爭不上。
看到江宇略帶諷刺的表情,沐月已經知道江宇的想法了,她說道:“其實這也不怪我們的社員,那個棒國新生我們後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對方是整個棒國最年輕的跆拳道冠軍,我們打不過也是情有可原的。”
“情有可原?”江宇冷冷一笑,說道,“那若是你走在大街上,兩個內家高手看中了你,將你輪了,你難道也說你打不過他們,被輪了也是情有可原嗎?”
江宇身為修真者,幹的便是那逆天之事,自然爭勝之心極強,此時聽見沐月這樣說,便毫不留情的出言諷刺。沐月聽得麵色一陣蒼白,雖然江宇說的難聽,但卻是說的極有道理,她又何嚐不知道這些,隻不過她身為武術社中人,自然還是需要為社團保存一點麵子的。
見到沐月突然麵色蒼白不再說話,江宇就知道自己剛才處於憤怒說的有些重了,因此他接著開口問道:“而就在你們敗無可敗,瀕臨解散的時候,你看到了我被人拍的那個視頻,認為我或許可以打贏那些棒子?”
江宇在紅塵中曆練,自然耳濡目染也是知道許多組織和國際的事情,因此便對於棒國的那些人用了如此大眾化的稱呼。反正他對這些人毫無好感,怎麼稱呼都不重要了。
聽見江宇的意思,似乎是有些想要幫忙了,沐月急忙說道:“不是或許,是一定,我也是內家傳承家族的人,我看得出來你有內勁,是一名內家武者,你一定可以打敗那些,那些棒子的!”
沐月聽見江宇的稱呼,也是這樣學著來了一句,隻不過她一時還說不習慣,說的很不幹脆,這倒是讓江宇有些忍俊不禁。
江宇聞言,便故作沉吟道:“我出手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並不是很習慣這些出風頭的事情。而且,我出手是需要代價的。畢竟這年頭,誰都不會做虧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