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心然剛梳洗完畢,文瑤就匆匆趕了來,告訴了心然一個噩耗:他爹和文員外被衙門施了暴行強行畫押認罪,今天就被押到邊疆充兵。
“怎麼會這樣?就算是偷了熒惑粉也不至於充沛邊關吧!”文瑤哭著對心然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這就備馬去衙門。”
心然從樓府牽出一輛馬車,載著文瑤朝衙門使去。
縣衙裏,官吏將渾身是傷戴有刑具的樓老爺和文員外押上囚車,準備押往邊關。
“知府大人,小人隻問一句,你們為什麼要加害我們兩家?財產嗎?還是夜家的報複?”
文員外雙臉通紅,大聲的怒吼著,髒亂的頭發都在顫抖,身上的鐐銬不斷的作響。
“沒必要向你解釋!帶走!”
知府不耐煩的對小吏揮了揮手,讓他們趕緊將兩人帶走。
“你們會遭報應的!”樓老爺滿是鮮血的雙手扶著囚車,聲音顫抖的罵道。
“去你的!罵我們老爺報應。”
小吏抬手準備給樓老爺一鞭子。
“住手!我與你們同去,路上好好的聊聊。快去備馬!”
知府看著囚車上的兩人,轉身去衙門打算換一身衣服。
此時夜溯一群人出現在縣衙裏。
“吆!知府大人!這是要親自押送犯人上路啊!”夜溯身邊的蜀山修士輕笑著。
“是……是啊!仙爺有什麼吩咐嗎?”知府低聲下氣的說道。
“沒什麼!就是想一路上去看看,在路上順便幫知府大人一點小忙。”夜溯和顏的笑道。
“那真是榮幸啊!仙爺請!”
“還是大人先走吧!”蜀山修士漫不經心的說道。
夜家一幹人和縣衙裏一群人押著樓老爺和文員外兩人朝樓月鎮方向的邊疆司役府前去。
一輛馬車正在全速朝著縣衙方向駛去。
樓月鎮外的浣溪旁,心然遇到了樓老爺。
“爹!你這是,你們怎麼能這樣?就算是偷竊熒惑粉也不至於如此呀!你們……你們太沒人性了!”文瑤看著渾身是傷文員外淚如雨下傷心欲絕。
“兩位老爺!你們的女兒都來送你們上路了!你們也該滿足了吧!”知府淡淡的笑道。
“狼狽為奸的一群東西!你們到底為什麼冤枉我們?”樓老爺看著夜家和官兵恨恨的說道。
心然看著囚車上的兩位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老人,牙關緊咬,一雙眼睛憤怒的看著一群人。
“樓小姐,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隻要你一開始就答應這門婚事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知府沒有搭理樓老爺的話,看著樓心然緩緩的說道。
“你們會受到製裁的!”心然憤怒的說道。
“製裁?嘿嘿!你是說那個去督察府人嗎?”旁邊的夜溯輕視的笑道。
“你們怎麼知道?”文瑤心中一涼,覺得此事不妙。
“就你們的那點伎倆也想翻天?太嫩了。”知府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
“你們!我們有哪裏得罪你們?竟然這麼嫁害我們兩家!”文員外搖著囚車痛苦的吼道。
“哼!真囉嗦,告訴他們這些凡人也無妨。”一個蜀山修士不耐煩的說道。
“夜家仙爺就是讓你們兩家合並到夜家,懂嗎?本來是想通過聯姻來合並,可是你們不知好歹,所以就通過熒惑粉來嫁禍你們。”知府臉色猙獰的說道。
“你們果然是衝著我們兩家的財產來的,你們就是官匪,土匪。”心然無力的坐在地上,眼淚不斷。
“兩位小姐也不用擔心,兩位老爺很快就會解脫的,至於你們兩家,夜家會替你們大點的,兩位小姐嗎?我們夜家的確還需要傭人。”夜溯冷笑道。
“知府小兒,你一個朝廷命官,竟然做出如此不齒之事,你就不怕朝廷會滅你九族嗎?”文員外破口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