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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哥哥,我才回來,這京裏感覺都陌生了許多,還錯過了三月的歸陽湖畔,你可否帶我四處轉轉?”趙夢溪期待的望著淩王。
“叫趙毅陪你去就是。”淩王又拿起了桌上的玉杯,淡淡地道。
趙夢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頓了一下又道:“聽說大長公主回來了,今年的簪花宴想必會很熱鬧,淩哥哥,到時候你來接我,我們一同去可好?”
淩王不答話,一邊坐著的秦公子道:“夢溪,簪花宴我也是要去的,淩王事兒忙,到時候我去接你吧!”
趙夢溪笑了笑不答話。又幽怨的看了淩王一眼。
來參加趙夢溪自辦的接風宴的,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她不能隻顧著自己同景淩說話,還要招呼好了這些人。好在食為天向來服務周到,幾大招牌菜早就上了。可是自從蕭玥和蕭逸軒兄妹二人出現了之後,這裏的好幾個人都顯得心不在焉。
當然也有除外的。
“夢溪,江南好玩兒麼?”劉珍珍問道。
趙夢溪伸出手來將一絲發捋回而後,露出一節雪白的藕臂,還有上麵那隻蝴蝶藍的鐲子。“江南很好,就是夏季的時候濕氣重了些,見天兒的小雨,不過可以呆在畫舫裏遊湖。”
劉珍珍羨慕地道:“真的麼?哎呀,光是想想就覺得好,煙波碧湖的,像是仙境一般!”
聽到這裏,李晟嗤笑一聲。
劉珍珍可是不高興了,她瞪了李晟一眼:“李大人笑什麼?”
李晟搖著扇子,懶懶的道:“江南濕氣重,雨天遊湖可不是什麼好想法,濕氣浸身,若是身子骨不好的,極易染上風寒。”
趙夢溪窒了一窒,笑著對劉珍珍道:“江南雖是風景如畫,可我還是每天都盼望著回來。從小我就在京裏長大,我的家人、朋友都在京裏,離了兩年,可是真的怕生分了……”她說著就看了景淩一眼,飽含了無數的深情。她語氣無限的嬌柔,又把這許多人的心思給拉了回來。
李晟把這一幕都看進了眼裏,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依舊冷著臉的景淩,看好戲的念頭更甚了!
“我沒去過江南,可是卻從詩文裏讀到過,江南氣候宜人,想來是最養人的吧?”綠衫少女阿蓉自蕭逸軒走後,那淡淡的不自在就收了回來。
“這也倒不是,要因人而異了。我剛到江南的時候,可是染上了嚴重的風寒,足足躺了兩個月才見好。”趙夢溪幽幽地道。
“夢溪,你真可憐。現在回了京,可要好好補補身子,我瞧著你,跟兩年前比起來可清減了很多。”劉珍珍道。
趙夢溪有意無意的看向景淩,隻見他依舊是冷著臉,心裏微苦。
李晟好笑的看著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在自憐自艾,暗道這趙夢溪是演戲的高手,隻是她說什麼每天都盼著回來可實在有些不應該。誰都知道趙夢溪去江南是去自己外祖家了,她這麼一說,豈不是別人她去江南是別逼的麼?
阿蓉也一直在偷看趙夢溪和淩王,這時又想起蕭逸軒對蕭玥的極度寵愛,卻對自己橫眉冷眼,心中突然生出一計。想來借著趙夢溪的手來打壓蕭玥,自己在恰當的時候又出來澄清,這樣,蕭逸軒不就感激自己了麼?
“淩哥哥,好久不見茜兒了,什麼時候把茜兒約了出來玩兒吧。我帶了一些江南的物件兒給她。”趙夢溪又道。
淩王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趙夢溪見他點頭,馬上展開了笑顏,猶如得到了鼓勵一般,她接著對在座的人們道:“江南富庶,那裏的絲綢、茶、器具都是頂尖兒的,這次我回京,也帶來了不少東西要送給各位。諸位公子的,就是一套江南老字號的兔肩紫毫筆,至於諸位小姐,夢溪帶來了一些‘胭脂館’的胭脂水粉。”
以劉珍珍為首的諸多貴女,才聽到“胭脂館”這個名號就眼睛發亮。胭脂館賣的胭脂水粉,都是出了名的好,連宮裏的娘娘們用的也是這個,胭脂館每一年出產的大都進貢,或由皇商采辦。平日裏要弄上一套都是極難的,現下京裏也有一家“胭脂館”,裏麵也出售這些上妝用的東西,可是都不如江南總店的那般好。現在趙夢溪一出手就是這許多,不禁讓李晟懷疑,這趙忠趙太傅,果真是如傳聞中的清正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