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境遷,鬥轉星移。姻緣差,錯兩人。誰最後得到了誰,誰又錯過了誰。光陰荏苒,歲月如梭,繁華落幕,誰又甘於平靜,一紙荒唐戲。
席見離寫好了辭職信,便去往了公司。臨行前,她跟顧白說:“今晚我就跟你說之前要給你的一個驚喜。”
顧白靠在沙發上,側過頭應道:“恩,還有我的。”
對的,兩個人交換的驚喜。
要麵對孟語,這是她感到最尷尬的事情,但卻又是不得不去接受的事實。公司的同事看著席見離拿著一封信走進孟語的辦公司,紛紛耳語:“見離要辭職了?最近跟孟語鬧不和嗎?”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誰懂,大概現在也是鬧著玩。”
大家忙著手頭上的工作,也沒再繼續深究。
聽到敲門聲,孟語頭也沒抬直接說了句“請進”。進來的人站了半分鍾,也沒有說話,他這才皺著眉抬起頭,看見席見離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再看到她手上的那一封信,淡淡開口:“放這吧,你可以走了,工資我會打到你的賬戶……”
“不,不用,我還沒做滿一個月。”她小心地囁嚅。
“這是你應得的酬勞,出去吧。”
既然孟語已經下了逐客令,她也沒必要繼續呆在這,走上前放下手中的信,便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那毅然離開的嬌小背影,他不狠心,就該輪到她對他狠心了,打開抽屜,看見裏麵擺著的一個禮物盒,陷入了沉思。這個生日禮物,竟然遲遲未送出去。
電話響起,孟語看了看號碼,按下接聽鍵,手機那邊傳來驚慌的聲音,“出事了,那晚上那兩個男人被人打斷了腿,送到了醫院。”
孟語皺眉,“問清楚是誰幹的麼?”
“他們都閉口不談,不,更確切的說是他們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會躺在那的,就好像失憶了一般。”
“失憶?”他疑問,“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掛上電話,難怪不見那兩人來問他拿回剩下的一半錢。這又是怎麼回事,他不過是叫兩人去恐嚇一下錢筱雪,他們為什麼淪落到短腿的地步,難道是錢筱雪?
如果是因為被錢筱雪報複這沒什麼,可是為什麼會失憶。他越發覺得顧白的出現於錢筱雪的變故,其中都隱藏著他看不懂的巨大秘密,那麼,顧白接近席見離也不可能是偶然,他還要去調查這些事情。
“咕咕,白。”席見離一手推開門,一手提著菜,“我回來了。”
沙發上,隻有一本還開著的書。
顧白沒在,她倒是很意外,這個時刻,他理應像隻高貴庸散的貓,舒適地躺在沙發上看書,在她推開這扇咯吱作響的鐵門時,盈盈笑著喚她一聲離兒,她還幻想著顧白會給她一個什麼樣的驚喜呢。
“咕嚕!”肚子咕嚕叫了作響,弄到現在也沒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她隻好先把這事擱著,填飽肚子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