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給他受點傷!
爹爹略微思考了一會兒,笑道:“想來端南是覺得若是小女呆在了擁華庭中那便無恙了,也罷,本君也先行一步,告辭。”說罷,爹爹的視線又若有若無往這邊飄來,之後便踏著祥雲離開了。
呼,有驚無險。
身後三月與六月何時來的她不懂,隻待爹爹走後傳來一陣抽氣聲,她回頭便見著她倆眼冒愛心,雙頰通紅地讚歎:“七月庭神君果真是美極了。”
六月道:“九月你真狡猾,獨自鬼鬼祟祟躲這兒多久了,偷窺神君多久了,若不是我們眼神好使,瞧見你在這躲著,還真沒福氣看到傳說中美如冰雪的七月庭神君。”
她再次捏了捏自己還很肉的臉,她看起來有那麼花癡?不甘而又喜滋滋地說道:“不久不久,從頭到尾。”換來三月和六月殺人的目光。
六月問三月:“你覺得是日後的未白殿下更美些,還是如今的神君更美些。”
她撿起地上之前情急之下丟掉的瓜子,三月奪過,敲了敲她的腦袋,隨後道:“那自然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六月低頭紅著臉,“我還是更喜歡未白殿下多些。”
“為何?”她語氣裏覺得不平,明明方才她們都冒著愛心看著爹爹來著,現在就馬上轉態了。
三月隻當是戲弄她,臉更紅了,“因為,因為未白殿下尚年輕,還未娶妻……”
敢情六月就是覺得未白殿下還有可意淫的空間,滿足自己初開的少女情懷。她不屑,“常言道,成了婚的男子才更有味兒,而且這味兒倍兒香!”
她倆笑得前俯後仰,“小丫頭懂腦袋裏真是裝多了瓜子,什麼話都想得出來。這誰家的丫頭哦,可真是個寶。”
“我聞過!”她手托胸部據理力爭。
“哈哈,九月你不去賣戲真是怪可惜的,不過也好,我可越來越舍不得你離開我們園子了,沒你啊,這樂趣得少了大半。”三月雨六月相視而笑。
她覺得這是實話,也任由她們笑去了,跟著她們一同往花棚子走去。
“哎呀,差點忘了正事。”三月停住腳步驚呼。
她與六月望去,看著一臉懊惱的三月,“怎麼了?”
三月道:“再過兩個月便是天君的壽辰了,星君特地吩咐下來,這兩個月內,天界各個角落的格局都要弄得有條理,更別致些,還有天君舉行壽宴的宮殿內的擺設花瓶也全權由我們這些小花仙負責,要做到香而不膩,美而不豔才行。”
六月驚呼:“這可真是件費事費時的活兒!”
三月歎道:“可不是麼,這回又有得受了,比起找神君那頑皮的小女還要更麻煩。”
她更加篤定,天君果真是可惡。一個壽宴都得搞得那麼奢華浪費,他們這些仙神們每一萬年過一次壽宴,看起來挺珍貴的,可打她出生後,爹爹過的壽宴那可就簡約了,無虞山裏的叔父嬸嬸們將自家拿手的小吃送給爹爹,爹爹一一表示感謝,恩,完了,所謂的壽宴便沒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