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八安收了白玉骨劍,陷入意識昏迷中的人群才開始清醒過來。
搖頭晃腦中,連忙詢問身旁之人,發生何事?
“大爺!哥哪知道!”同樣氣急敗壞的口氣。
一幹人迷糊之中,突然間聽到一個威嚴如天皇的聲音,猶如深刻在腦海中的當今人皇之音。
“有仇就要報,惹我就要死!”
殺氣如天,泵衝九霄之上。
如此殺氣,一幹人群竟皆失色,呆愣不止。
每一個人均都感覺隔著空氣,有一雙眼睛無情而又冰冷的掃射著自己,竟然在內心深處生出不敢正視之意,怕一正視,就如同那三名宗人府執事一般,身首異處!
寂龍大將軍感受最是深刻,麵色僵持中,脖子上麵冷汗直流,“還好在東郊狩獵之中,沒有為難這個小子,沒有與他交手,要不然的話,我這腦袋怕是也要如同這三個老東西一般,搬家啦!”
他如此想來,暗中卻也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柳八安冷冷的掃了一樣人群後,轉身離去,不急不慢,所過之處,人群自動分開,目光不敢有所觸及,像是恭迎皇帝一般。
“駕!”
待到柳八安駕馬遠遠地離去後,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下一刻,就猛然間的渾身抖栗起來,柳八安剛剛劍斬了誰!
那三個人是什麼人。
······
想到這裏,將疑將惑的眼神,以最快的速度掃向身邊的人,然後眼神中不可抑製的產生了恐懼。這恐懼從一絲陡然間就變得極為龐大,彌漫心神之間不敢相信,硬生生擺在眼前的事實。
殺了!
他真的殺了?
轟!
人群驟然間炸開無數的亂渦,癡呆,震驚,傻瓜,無數貶值的表情,愣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的臉上,然後一概轟擁著散去。
“剛回皇族這小子就闖下這麼大的禍事,亂了亂了!這玉漢城的天,怕是要變了啊······”
“殺得好!老子早就看那幫****的宗人府的家夥不順眼了,仗著父皇給的一點權勢,就敢在咱們頭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跟本上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奴才,就******是奴才!這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不錯,就是奴才!”
“殺得好!”
······
“諸位兄弟還不噤聲,難道宗人府就這麼任由一個剛剛回答皇族的子弟,殺了他的紫衣執事也不吭聲嗎?而這個皇室子弟也並無任何的勢力支持和守護,你認為宗人府會善罷甘休嗎?諸位別忘了,瑕疵必報可是宗人府一位宗令大人的本性!”
“不錯,諸位兄弟還是慎言為好,免得因為言語上的過失,招惹了麻煩。”
“對的,今天的事情,我等就是一個見證事情發生的看客而已,與我等可是沒有半分錢關係的。”
“對極!”擊節讚歎!
······
柳八安駕馬一路揚馳,不大的功夫就回到了西郊莊園,下馬後一口氣呼出,眼角不由得閃過一抹激動的神色。
“裝逼就是爽啊!”
柳八安內心暗歎一聲後,麵無表情的進入到了莊子內。
“少爺,木老吩咐說您回來後,請您到綠柳亭去一趟,說是有事情詢問少爺。”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少爺。”
柳八安隨手揮退了下人,便轉了一個方向,朝著綠柳亭而去,沒走多長的時間,就來到了綠柳亭。
木老先生早已在此等候,柳八安上前行學生禮節後,相對而坐,與木老先生一番言談後,便起身行禮而去。
留下身後一臉滿意狀的木老先生,和一臉目瞪口呆的可兒小丫頭。
柳八安接管綠柳莊已經有一段時日了,但是莊子上麵的事情他也並未過問多少,綠柳莊的一切都有木老先生打理,讓他很是放心,這些人都視父親未再生父母,是救命恩主,自當是全力維持著莊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