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狂,胡飛,黃耀天,李二霸,兄弟四人在黃耀天的別墅裏打開了香檳。
李三狂端起酒杯道;‘眾位兄弟,我們為狠狠地揍了許雲傑那小子,共飲此杯。’
三位小弟也端起酒杯站了起來,笑著道;‘是呀,大哥說的不錯,真是大快人心啊,許雲傑那小子仗著他老子有錢,在學校總是橫行霸道,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今天真是出了口惡氣。’
李三狂道;‘三位兄弟,打人隻是一種手段,我們走到一起不是為了打些不順眼的人更不是為了排除異己,那樣我們和那些小流氓還有什麼區別。’
李二霸不解的道;‘大哥,那我們是為了什麼。;’
李三狂道;‘為了出人頭地,有一片自己的天地,讓全校師生都要敬我們三分。’
李二霸道;‘哦,真不錯,大哥就是大哥。比小弟有遠見。’
李三狂道;‘所以,我們不僅僅是為了打架,要想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還得有錢有人。’
黃耀天道;‘各位兄弟,論聰明,我不如二哥胡飛,論智慧我不如大哥,論打架我不如四弟,但是既然加入了各位兄弟的行業,我也要出一份力,以後大家所需要的錢財,全部由我出。’
李三狂道;‘三弟啊,這怎麼行,我們能走到一起共謀大事,不是看中你有錢,而是一個義氣。這錢的事,我們還是共同想辦法。’
黃耀天道;‘大哥你們就不要推辭了,一點力都不讓小弟出,小弟在眾位兄弟間也太不夠意思了。’
胡飛趁機勸解道;‘大哥,既然三弟有這個心願,那就依了他吧。’
李三狂道;‘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幹,不醉不歸。’兄弟四人,很快將那瓶香檳喝完了,黃耀天又拿來了兩瓶五糧液和一瓶洋酒,兄弟四人邊吃邊喝,兩瓶五糧液沒有喝玩,除了李三狂還在勉強撐著繼續喝,其他的都相繼倒下。
李三狂腦袋暈忽忽的,眼睛也變得迷迷糊糊,朦朦朧朧中見一個打扮妖嬈的時尚女子走近他,那女子走到李三狂的身邊,伸出纖細的玉手,從背後的脖頸間慢慢的滑向李三狂的胸前,那女子的嘴唇就湊在他的耳旁,誘人的喘息聲以及那令人魂牽夢繞的體香一下子全撲進他的鼻中。
李三狂努力的使自己清醒些,想要弄明白這人究竟是誰,便道;‘你、、、你是誰啊。’
那女子沒有答話,反而用那張令男人想要吞噬的嘴唇輕輕咬著李三狂的耳朵,既而又慢慢的親到了他那英俊的臉龐上,那張小巧的香舌不停的絞著李三狂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弄得他欲仙欲死。
李三狂克製著男人本能的衝動,問;‘你是誰啊。’
那女子這才輕輕的道;‘你跟我來,我就告送你。’
說完將李三狂拉扯進了房間,朦朧中隻覺得那女子已進房,便反鎖了門,然後是一陣依稀的脫衣聲,等到半醉半醒的李三狂再次回頭看時,不禁嚇了一大跳,一個曲線玲瓏,一絲不佳的女子身體活脫脫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李三狂醉意立刻全無,他搖了搖頭,仔細一看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黃耀天叔叔的情人。
李三狂忙轉過頭道;‘香怡,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香怡格格一笑,道;‘怎麼,帥哥嚇著了。’
十八歲的李三狂哪見過這樣的場麵,嚇得直打哆嗦,他點了點頭道;‘是,請你出去,OK。’
香怡不依不饒的道;‘我要是不了。’
李三狂道;‘你知道我是壞人,壞人對付別人是有很多手段的。’
香怡扭了扭腰肢,道;‘好啊,你有什麼手段,快使出來啊,我等著啊。’
李三狂無可奈何的道;‘你你、、、、你。’香怡走近李三狂。從背後將他抱住,李三狂隻感覺到有兩個提拔凸起的肉球緊緊的貼緊著自己的背部,還有一雙不安的女子手,在自己的前胸和下部四處遊走著,這一切足以讓天下正常的男人忍受不住,可是李三狂居然忍受住了這樣人性的終極誘惑,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個人,一個女子,他在學校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女子,那就是楊悅。
他明白自己的感情,對楊悅是真誠的,既然是真誠的那就要專一,不被其它所牽引。有了這樣的信念,那香怡的勾引又算得了什麼。
香怡見李三狂不被自己的肉體勾引所動,便發起語言的誘惑,她道;‘帥哥,不想要嗎。我會讓你快活的。’
李三狂果斷的將她扯開,道;‘香怡請你自重。’
香怡見語言也打動不了他,便發出最後致命的絕招,他使勁的撲過去,將李三狂壓在床上,兩眼火火勾著他,道;‘你這假*,還在老娘麵前裝清純,你這樣的男人,本小姐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