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回到了新宿舍,突然覺得這開敞明朗的新宿舍像是少了點什麼,兄弟二人默默的坐在那裏,都沒有出聲,似乎在回憶和胡飛在一起的日子,屋裏很靜,靜得隻能聽見鬧中滴滴答答的聲音,半個小時後,李二霸看著李三狂慢慢道;‘大哥,我好想二哥。’
李三狂吼道;‘想什麼想,沒出息的東西。’
李二霸望著他委屈的道;‘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二哥嗎。’
李三狂拉起李二霸的手;道;‘四弟啊,現在這個學校就隻有你我兄弟二人了,我們得振作起來,要好好的守住這來之不易的今天,要知道這也是二弟的功勞,所以我們一定要振作起來,這樣才能對得起二弟。’
李二霸舉起被李三狂拉著的手,大聲道;‘大哥說的對,我相信二哥雖然不在我們的身邊,可他永遠是和我們在一起的。’
李三狂感動的道;‘四弟,大哥向你保證,三年後,大哥一定帶你去找二弟。’
李二霸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李三狂想了想道;‘第一步,你悄悄放出消息說胡飛離開其實是我暗中安排的,但千萬要注意,這不是你故意放出去的消息,是別人無意中打聽到的。’
李二霸對大哥的命令從來不問為什麼,這也是李三狂很喜歡這個四弟的原因之一,試問天下大哥,誰不喜歡那些服從命令的小弟了。
這消息經李二霸一放出去,自然很快就傳到了張少東和王成勇的耳朵裏,王成勇暗自歎了口氣道;‘幸好啊,幸好本大哥還有主見,早就料到這一定是李三狂故意放走自己的得力助手,來試探我們這些人有什麼動靜的。’
就在他暗自慶幸之時,門外一小弟打斷了他的思緒,王成勇道;‘什麼事。’
那小弟道;‘學生會主席來找大哥。’
王成勇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小聲道;‘果不然,一定是來觀察我們這些人的動靜來了。’
於是他大步走了出去,老遠便高聲叫道;‘大哥,大哥您好。您今日怎麼親自上我這裏來了。快快請坐。’
李三狂笑著道;‘也沒有什麼,隻是覺得無聊,來兄弟你這裏坐坐,怎麼不歡迎嗎,那我可走了啊。’
王成勇忙將他攔住道;‘大哥你這是說什麼話啊,你來了小弟高心都還來不及了,怎麼會不歡迎了。’
李三狂這才同他走了進去,王成勇趁機試問道;‘聽說胡飛二哥去了南非。’
李三狂假裝停了停,笑著道;‘是呀,二弟是去了南非啊,這一別可不知何日才能相見啊。你說我這沒了二弟怎麼感覺怪孤單的啊。哈哈哈、、、。’
王成勇便又道;‘大哥,你是在蒙小弟吧。’
李三狂便問;‘成勇兄啊,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王成勇的賊眼轉了轉,湊過頭在李三狂的耳朵裏小聲道;‘其實您是故意將胡飛二哥調開,來試探我們這些小弟對您是否忠心的吧。’
李三狂故作詫異,又停了停,道;‘成勇兄啊,這話可是聽誰說的啊,大哥我可是從沒有說過啊,我怎麼能不相信你們了,你多心了。’說完假裝笑了兩聲,然後拍了拍他的肩。
李三狂越是說沒有這事,王成勇越是確信無疑,王成勇能夠如此的相信李三狂是在試探自己,這樣的效果其實就是李三狂真正想看到的效果。李三狂見他確信無疑,歎了口氣道;‘成勇兄啊,你知道我這個人喜歡那些對曆史有些研究的人,這胡飛二弟被我調、、、不、、、胡飛二弟去了南非,我這沒有人陪我談論曆史了,這心裏覺得很是空虛啊。’
李三狂假裝讓自己說漏了嘴,這樣王成勇就更加的確信無疑李三狂是在試探自己。於是討好的道;‘那大哥有什麼心願,小弟一定為您完成。’
李三狂道;‘其實大哥就是想麻煩您一件事,可是這事我又覺得真的不太好,你看這樣好不好、、、。’
他邊說邊停,使自己表現的難以啟齒,王成勇等待不及的道;‘大哥,您就說吧,跟小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隻要您說的出名來,小弟一定為您辦到,您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小弟也不會為您摘個太陽下來。’
李三狂又結結巴巴猶豫了半天道;‘成勇兄啊,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把你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弟陳加豪借過去幾天,讓他陪我聊聊曆史,度過這段無聊期間,如何。’
李三狂說完望著他一動不動,王成勇看著他望著自己,心裏一陣發虛,心想李三狂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成見了,不然怎麼會要一個不起眼的陳加豪了,也罷,就讓陳加豪跟著他去,這樣也能表現自己的忠心。
他覺得自己很聰明,他又想道,一定要李三狂覺得自己是在割舍心頭之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對他的忠心,於是他皺著眉頭好半天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