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狂喚來李二霸;對他道;‘現在有你發揮才能的時候了,你盡可能的多找張少東的麻煩,記住不許騷擾其他學生,我可以命令你在必要時可以對東哥幫的骨幹進行武力解決。’
李二霸聽大哥說可以用武力解決問題,當下樂開了花,摩拳擦掌是蠢蠢欲動,陳加豪見李三狂受命於李二霸,擔心李二霸會做出什麼格局來,於是也跟著叮囑道;‘四弟,記住,最好不要動武。’
李二霸熱情高漲的心情被陳加豪這樣一說,猶如掉到了冰窟裏,那不悅的表情當下暴露於臉部,陳加豪猜測出了他的心思,於是話鋒一轉,道;‘打架的時候在後麵,你想想那一次變革不需要武力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最好不要暴露的太厲害,要保存實力,真正的戰鬥一定在婚禮的那天,隻怕到時候你想不打都不行啊。’
陳加豪說完又看了看李三狂,希望能夠得到他的認同,應為要想控製李二霸還必須得由李三狂親自出馬,李三狂也聽出陳加豪話中的深意,於是便叮囑道;‘是呀,加豪兄說的不錯,一定要保存實力,等待婚禮那天我們兄弟幾人大幹一場,大哥像你保證一定是驚天動地。’
李二霸掉到冰窟裏的心情又被李三狂簡單的幾句話給拉了回來,他大聲道;‘大哥,放心,小弟一定會好好保存實力。就像保存自己的處男一樣好好的保存的’
陳加豪拿過一張白紙,在上麵橫橫豎豎的畫了幾條路線,邊畫邊對李二霸和李三狂講解道;‘教導主任要娶楊悅那一定是轟動全校的大事,到時候全校師生,大部分人都要參加,還有社會上的各界人士,畢竟這是一個學校的主任,所以婚禮的地點一定不會簡陋,這為我們創造了很多機會。’
李二霸不解的問道;‘大哥啊,我說咱們何必這樣了,不如你帶上楊悅一起遠走高飛好了。天下之大,還怕沒有容身之處嗎。’
陳加豪解釋道;‘四弟啊,這不僅僅是大哥和楊悅之間的事情了,教導主任取楊悅是個幌子,其目的就是要從根本上打擊大哥,所以我們就是要他們完不成婚,反過來讓教導主任出一個大醜,反過來打擊打擊他。’
李三狂認同的道;‘是呀,這才是我們的最終的目地。’
李二霸歎息了一聲道;‘大哥啊,隻怕這樣一來,楊悅就真的、、、、、。’他沒有說下去,應為這事關係到大哥的事情,他這個做小弟的實在是不好怎麼說,但李三狂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他轉身走到窗前,凝視窗外的天邊,眼眶有些濕熱,喃喃道;‘寧叫我負天下女,休叫天下女負我。為了亂語高中的未來,我隻有委屈她了,何況她隻不過把我當做學生,當做、、、弟弟。’
說到最後弟弟兩個字時,他已經吐字不清了,此刻他凝視著天邊清晰可見的群山叢林,但是自己的心切有些模糊了。他不知道自己走到這一步是為了什麼,如果說是為了楊悅,那麼現在為了亂語高中的未來居然要犧牲她了,如果說是為了亂語高中,那麼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十足的壞蛋,打架,拉幫結派,威脅校長,這哪一件事是一個合格的學生應該做的事情了。如果為了自己,還有兩年就畢業了,這樣煞費苦心有必要嗎,他一時也沒有找到答案,最後把結果歸功於天意,命運。
也許這就是命運吧,命運注定他是個壞人,但他還是選擇堅持的走了下去,其結果如何,就交給天意吧,誰叫我是李三狂,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更不會退縮,想到這裏,他突然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想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這個理由就是‘男人’男人有些時候是迫不得已的,明知不可為而要為知,這就是男人的苦惱,男人的必須。必須要進行下去的責任。
他突然轉過身對李二霸道;‘打,沒有任何的理由,一切按照加豪兄的安排部署。兄弟三人又碰到了一起,陳加豪繼續邊畫邊解釋道;‘以我對楊悅和教導主任的了解,多數會選在教堂舉行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