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狂撥通了李二霸的電話,詳細的叮囑了一番,又讓李二霸過來接走了萬敵,然後同那些人走上了直升機,直升機伴隨著時下最流行的搖滾音樂,飛過了無數的山川,
李三狂看著機艙外綺麗的山川,不經有感而發:“大好河山啊,大好河山啊。”
這時那位大校軍銜的軍人坐到了他的身旁,也看著機艙外的山川對李三狂道:“少公子難道不想做這山川的主宰者嗎?”
李三狂簡直不太相信這是對自己所說的話,他懷疑的問道:“我連自己的現狀都搞不清楚,和談山川之主啊!”
那位軍人沒有答話,隻是笑著看著外麵。不知道飛行了多少時間,李三狂感覺自己已經翻越了大半個地球,飛機在一處不知名的山林中降落。大校軍銜的軍人打開艙門,對李三狂恭敬的道:“少公子請。”
李三狂走出了機艙,隻見機艙外整齊的站立著不少的軍人,看這膚色,似乎不像是中國軍人,李三狂目測了一下大致人數,不少於一個團的兵力,一行人走下了直升機,立刻那一千多的軍人齊刷刷的敬了個軍禮,異口同聲的道:“歡迎少公子。”
李三狂越發倍感詫異,他對站在一旁的大校軍銜級別的軍人說道:“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啊,這些人怎麼都是軍人啊!”
經過長時間在飛機上的接觸,李三狂基本了解到;這位大校軍銜級別的軍人名叫趙子堯,中國籍男子,三十八歲,曾在中國西南麼部隊任野戰大隊大隊長,退伍後曾在外籍兵團當兵,後來做了雇傭兵。能讓一個初見麵的軍人對自己說出這麼多自己的私人事,說明了年輕的李三狂有這很多過人之處。
見他問到了這裏,趙子堯便解釋道:“這裏是南非雇用兵團總部,總司令就是我們口中常說的將軍,也就是你的義父,至於你為什麼不記得這一切了,那等到見到了將軍,自然會讓你記起來的。”
李三狂好奇的問:“南非雇用兵團總部,我的義父是總司令,這雇用兵團主要是幹什麼事情。”
趙子堯想了想冷冷的答道:“收別人的錢,替別人做事,所有事,壞事好事都做,隻要是有錢就做。”
說話間從一棟精致的別墅裏走出一位六十來歲的老頭,那老頭個子不高,滿頭銀發,手中握著一根純金打造的拐杖,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帶著機關槍的警衛,那老頭老遠看到了李三狂,便笑著喊道:“三狂、三狂啊,一別就是三年啊!”
當李三狂看到他那張老臉時,隻覺得頭痛欲裂,他雙手使勁的抱著頭,疼的蹲了下去,老者對身邊的一警衛道;‘把他帶到治療室,進行記憶恢複治療,’
疼痛中的李三狂隻感覺自己被帶到了一間豪華的房間裏,又蒙蒙濃濃的被人放到了床上,接著便失去了直覺,半個小時候,他醒了過來,起身再看見老者時,他第一時間便叫道;‘義父;原來這一切都是義父的精心安排。’
那位老者正是南非雇傭兵總司令,名叫古樸,手下人稱古樸將軍,也就是李三狂的義父,古樸看了看李三狂,慈祥的一笑,然後對身旁的人命令道;‘你們都出去,準備接待其他幾位孩子,晚上我要和這些孩子共進晚餐。’
屬下齊聲答道;‘是’敬了一個軍禮。機械的轉身齊步走了出去。古樸見屬下都離開後才坐在李三狂的身邊拉著他的手,看了半天才慢慢道;‘像,像極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李三狂奇怪的問道;‘義父您說我像什麼啊。’
古樸抬起頭望著他答道;‘像你的父親,和你父親李秋風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古樸邊說著邊回憶起了從前,他的臉上閃現出了無限的光輝。他道;‘我同你的父親李秋風一同入伍後來一同來到了南非當了雇傭兵,當時你的父親是震驚黑道的第一殺手,堪稱黑道殺手中的神話,但是在一次刺殺A國元首時,居然失敗了,遭到了世界聯合軍事的打擊,他逃到了中國湘西的一小鎮上,認識你的母親,並且生下了你。’
李三狂一直都隻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位老老實實的中國農民,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年輕時居然是震驚黑道的第一殺手,這一消息在打擊了李三狂的同時,也同樣讓他體內的熱血沸騰起來。他突然很崇拜自己的父親,也希望自己能同父親一樣震驚黑道。於是他好奇的追問道;‘既然是震驚黑道的第一殺手,那失敗了大不了從頭再來,何必要躲到中國湘西的一個小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