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義子紛紛有持續的走進了兵團的會議室裏,隻見古樸早就坐在正中,他的麵前擺著一個精致的盒子,眾義子一見便明白這一定就是裝載那把匕首的盒子,義父是如何得到的呢。
等到眾義子都坐下後,古樸雙手把玩了一下那個長方型的盒子,說道;‘你們一定很奇怪,這個裝載匕首的盒子為何會無緣無故的到了我的手中,不瞞你們說,殺掉狼毒和搶回盒子的都是你們的天邪大哥,他可謂是七子中的一張王牌啊。不過義父還是覺得沒有分出勝負,你們雖然沒有搶到盒子,但是如果沒有你們的殺敵智勇,天邪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得手。所以義父決定在給你安排一個任務,讓你們一決雌雄。’
說完後看了一眼身旁的警衛,警衛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八位義子傳閱,古樸介紹說;‘這是南非首富的兒子,你們要將他綁架了,勒索一千億美圓,就算成功。時間隻有三天,’
那幾個唧唧哇哇的義子個個囂張的道;‘義父放心,這點小事絕對能搞定,’一個個都認為一個有錢人的兒子能有什麼真本事,隨便派幾個人就能將他抓來了。
古樸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而是打量著另外三位義子,叮囑道;‘南非首富的兒子,頭腦精明,善於算計,身邊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高手,其中也有雇用兵,你們不可小視。我會派人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你們不用顧忌,我派去的人隻是關注你們的成敗,不會妨礙你們的行動。現在行動吧。’
古樸的話說完了,眾義子陸續離去,那張照片最後才落到李三狂的手中,當照片映入李三狂眼簾時,使他大吃一驚,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中喃喃道;‘怎麼會是他。’
古樸注意到了他的小小變化,問道;‘三狂,怎麼你覺得有困難嗎。’
李三狂抬起眼看著義父停頓了少時才問道;‘我們的獵物是中國人。’
古樸點了點頭,‘是呀,難道不可以嗎,在黑社會的眼中,天下獵物都是一路人,不分國界,你去準備吧。’說完走出了會議室,李三狂再度打量了一下那張照片,然後將它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隨口自語;‘我們的獵物怎麼會是二弟了。’
李三狂慢慢的走出了餐廳,他的腦子在飛速旋轉,很多疑問他都想不通,他不知道二弟胡飛怎麼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裏就成了南非的首富,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古樸設的一個局,於是很快他那聰明的腦袋給了他一道清楚的指令,第一步先找到二弟了再說。
想著想著就已經來到了練兵場,其它幾個義子正湊在一起,見李三狂走了出來,鬆田一郎衝著他大喊道;‘東亞病夫,過來一塊兒比劃幾招。’他的叫聲引起了其餘義子的一陣恥笑,李三狂正在火氣中,他衝到鬆田一郎的身前,速度之快,讓人驚歎,就他的這一手已經讓一旁不遠處的幾位雇傭兵看的目瞪口呆了,李三狂瞪著他狠狠的道;‘我警告你,不要叫我東亞病夫,小日本,當心我弄死你。’
鬆田一郎一副日本鬼子獨有的驕狂,麵對李三狂的嚴詞,毫無畏懼的回道;‘叫你東亞病夫怎麼了,支那豬,當年能搞你們南京大屠殺,今天也同樣不把你放在眼裏。’
李三狂看著他,閃出一絲幽森恐怖的眼神,隨即一笑,淡淡的說道;‘你已經死了。’
在場的隻有美國的書生感覺到了李三狂這句不溫不火的力量。他走過去拍了拍李三狂的肩膀,勸解道;‘中國兄弟,用不著跟這個人上火,我們去喝杯咖啡。’
說完拉著他的手便走,李三狂回過頭仇視了鬆田一眼,對書生道;‘這個人遲早會死在我的手上,侮辱了我李三狂我可以忍,但是侮辱我們中國黑道就不行。’
兩人來到兵團的咖啡廳裏,書生要了兩杯咖啡,便對李三狂道;‘中國兄弟,我很崇尚你們中國的文化。當然也很崇尚你們中國黑道的曆史。’聽這二人的談話,怎麼也感覺不到他們是兩位黑道中的人。
李三狂笑了笑,端起咖啡允了一小口,淡淡的笑意融化在苦澀的咖啡中,李三狂先是允了一小口,接著一仰而盡,書生好奇的問;‘中國朋友,你不覺得咖啡很苦嗎。’
李三狂將杯子往桌子上一丟,笑著對他道;‘苦,很苦,但是再苦也要喝下去,你我同為黑道中人,不知我可不可以把你當做朋友。’
書生也跟著笑了笑;‘當然可以,雖然我們做壞事,販毒,殺人,打劫,但我們也很講信用。你我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那為什麼不能做朋友了。’
李三狂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是壞人,但是壞人也有壞人的尊嚴,黑道也有黑道的規矩,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信用永遠都是最重要的。那我現在就把你當做了最好的朋友,有件事想要同你商量商量,但不知你能不能為我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