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領命前去,十點鍾左右。
一輛直升機在他們的上空盤旋了少時,才緩緩降落,先是幾名身穿軍裝胸前端著機關槍的軍人走下飛機然後迅速四處散開,做出了警惕的姿態,然後才是古樸拄著拐杖笑嗬嗬的鑽出了飛機。
李三狂等人一字的排開在直升機前,古樸在艙門口站立了幾分鍾,見李三狂的身後站立著二百人,個個英姿颯爽,整齊劃一,滿意的揮了揮手,立刻那兩百來人刷刷的敬了個軍禮,齊齊道;‘歡迎將軍的指導。’
古樸慢慢走下了飛機,李三狂脫下了白色的手套,上前與他握了握手,笑著道;‘歡迎義父的指導。’
古樸一手握著他的右手,另一隻手也伸過來抓住他的右手,貌似感激的說道;‘三狂啊,好樣的。這些天辛苦你了。’
李三狂胸部一挺,敬了一個軍禮,高聲的叫道;‘這一切都是我的二弟以及副總指揮啞鷹的功勞,孩兒不敢獨自居功。’
古樸聽他提起了啞鷹,於是問道;‘啞鷹人了,怎麼不見他了。’
胡飛上前敬了個軍禮;‘報告將軍,啞鷹副總在為將軍準備午餐,所以沒有前來迎接。’
古樸嘿嘿一笑,看似笑得慈祥,其內心卻另有他意,心中暗暗想到;‘啞鷹真是想的周到啊。’古樸為了驗證臉上的笑容是真實的,望著胡飛說道;‘你就是三狂的二弟吧,如果老夫沒有記錯,你應該是當初和三狂一塊劫持老夫的那個小夥子吧,-----後生可畏啊,後生可畏啊。哈哈、、、。’
胡飛和李三狂見他提到當日劫持一事,心中一涼,這一涼決不低於早晨的涼風,臉色也隨之一變,但又無話可說。古樸看出了他們的心事,忙忙解釋道;‘你們不要在意,說實話老夫當時就很欣賞你們的膽色,在老夫的地盤上,敢劫持老夫的,其膽色就已經相當過人,今日又見了你們*練的人馬,觀這陣容,就連國家正規部隊也不過如此嗎。、、、嗬嗬,當日之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啦,老夫隻是隨口提提罷了。’
李三狂和胡飛也隨著一笑,但笑得很是勉強,過了少時,李三狂才道;‘義父該去用餐了。’
古樸用拐杖一直前方;‘走吧,’在眾人的擁護下走到了餐廳裏,啞鷹從內迎了出來,見到了將軍,忙奔過來跪在了地上,呀呀的不知說了些什麼,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古樸沒有任何人能聽懂他的啞語。
古樸用拐杖挑起他的臉看了看,麵無表情的說道;‘三狂說你幹的不錯,以後要繼續努力。’
啞鷹又看著李三狂點了點頭,隨之一笑,古樸才道;‘你去忙吧。’
眾人陪著古樸用過了餐,胡飛將兩百多人聚在了一起,拿著擴音器大聲道;‘兄弟們,現在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南非雇傭兵團總司令訓話,’名義上叫他南非雇傭兵團總司令,實則就是一個超級黑社會頭子。但那些小弟還是很是崇拜的呱唧呱唧的鼓起了一陣鎮山欲耳的掌聲來。
古樸拄著拐杖走到了擴音器前,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兄弟們,辛苦了。’
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古樸擺手示意安靜,等到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古樸才接著道;‘在這裏大家就是一家人,如今黑道混亂,我們要想有一席立足之地,就隻有去打,打下來的天下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所以大家要相互關照,相互扶持,不久就會有一場大仗要打,我會親自指導你們作戰,三千斤海洛因將要抵達南非,有不少黑道份子眼紅啊,他們想要在我們嘴上搶肉吃,你們說我們願意嗎。’
那兩百多道聲音齊齊答道;‘不願意。絕對不願意、、、、。’
古樸高心的繼續問道;‘我們是不願意,可是人家非要來搶,我們讓他們就這樣搶走嗎。’
兩百多道聲音又齊齊道;‘打---打---打到他們不搶了為止。’
李三狂也趁著這個機會走到古樸的前方,敬了個軍禮大聲道;‘隻要義父振臂一呼,我們兩百多兄弟一定為義父馬首是瞻。全體兄弟翹首以待,希望那一場大戰早日到來。’
古樸笑著點了點頭,‘好,那一刻不會太遙遠了,、、、、。’然後又是說了一些讓人鬥誌高昂的話,總之但凡領導所說的話,他都說了,其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喚起下麵人的熱血,好為自己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