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讓開一條通道,古樸在幾位警衛的擁護下走到了前麵,高聲的喊道;‘逆子,還不快快受死,居然還有心情撫琴。’
李三狂沒有抬頭,也沒有停下,依舊撫琴於無我之中,琴聲沒有絲毫的雜音,很顯然心如止水,古樸聽了聽這單純的天籟之音,暗暗佩服道;‘此人好厲害的定力啊,大軍壓陣,居然心如止水,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琴音。’
古樸拔出手槍對準他的琴便是一槍,就在子彈朝李三狂飛去的同時,從另一個角度飛來一粒子彈正中古樸槍中射出的子彈,‘當啷’一聲。兩粒子彈掉在地上。
李三狂突然一怒,雙手使勁一拍琴弦抬起頭,怒視著場中的七八百人,冷冷道;‘你們知不知道打擾了我撫琴的雅興,是要付出代價的。’
剛剛有人能在暗處將我發射的子彈給打落,可見李三狂按地裏不知埋伏了多少高手。古樸這樣想到,李三狂也猜到了他的想法,陰陰的問道;‘義父,不是看出了孩兒是在唱一出空城計嗎。’
這句話說到了古樸的心坎上,他還沒有來的及發問,李三狂又開口說道;‘沒錯,我這出戲看似是仿效古人的空城計,隻是稍稍改了一改,我唱的是滿城計不是空城計,沒有想到義父還真是賞臉啊。’
古樸一驚;‘滿城計。莫非你在這四周埋伏了不少高手。’
‘不多,不多,殺掉你們剛剛好’李三狂淡淡的說道。
‘那就把你的人都叫出來吧,讓我們一決高低吧。’
李三狂仰頭哈哈一笑,兩隻帶血的眼睛像兩道淩厲的尖刀射向古樸,然後說道;‘隻怕我的滿城計,滿的不是這裏。’
古樸被他的一些話弄得莫名其妙;‘你什麼意思,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李三狂伸出手在琴弦上滑動了一下,立刻傳來一聲悠閑的琴音,李三狂看著那把老琴,心疼的慢慢的愛撫著,就像男子在撫摸女子光滑誘人的肌膚一樣,慢慢吐出;‘恐怕此刻你的兵團總部已經掛起了我李三狂的招牌,你失去了根基,即使你贏了我又有何意義,你在江湖上的對手會一個個的找上門來。倒時候我不殺你,你也活不了多久。’
古樸聽到李三狂所說的話,心裏一涼,底氣頓失,身體站立不穩,往後倒退了幾步,被警衛扶著才勉強沒有倒下。
李三狂看到他的那副囧樣,心裏想到;‘昔日的將軍多麼的威風啊,沒有想到才短短數日,就衰落到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人啦,真是變化莫測啊。’心中不免生出了幾絲同情之心,可是生在黑道,這個弱肉強食的世道裏,又不能讓他有半點的仁慈。
古樸勉強站起身,指著他,嘴唇發紫,哆嗦的說道;‘你、、、你、、、逆子,你卑鄙。我饒不了你。’
李三狂看著他軟弱無力的身體,笑著道;‘你拿什麼跟我拚命,雖然你還有七八百人,但既然我能放你們進來,當然也就能滅了你們,’說完後扯了一下身旁的一根麻繩,樓頂上垂下一快門簾,這門簾與普通的門簾有所不同,細一看原來是一層帶有磁性的膠紙。
古樸在黑道中也是風雲了數十年的老將,沒理由不知道這就是赫赫有名的防彈膠,所有的子彈一段打到這上麵不但打不到另一麵的人,還會粘住子彈,這是美國軍方最新研究的一款防彈膠,隻是沒有想到李三狂一直都在自己的掌控下,是從何處得到的這些先進武器的了。
在看李三狂時,隻見他嘴角浮起一絲邪笑,在場的所以人都曾聽聞過他的這種笑,但是沒有人見識過他的這種笑,因為這些人目前都還活著,但是這次看到後,也許就活不了啦,
李三狂一邊邪笑著,一邊按下了身旁的開關,當按下開關的那一刻,整個場內,再度陷入了炮火之中,古樸大驚失色,忙命令所有兄弟後撤,可是炮火猛烈,那還來的及撤退出去,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七八百兄弟死於炮火之下,最後隻剩下三四個警衛還死死的守在古樸的身旁。
古樸拍著大腿說道;‘瘋子,瘋子。一定是瘋子,居然在自己的總部埋下重量級的炸藥,哎---------想我古樸一生縱橫天下,沒有想到栽在一個後生小子的手上,而且還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義子,’
一警衛說道;‘將軍,我們不是還有最後一道砝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