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首腦見用攻擊方式來抵禦李三狂的猛烈進攻幾乎是不可能拉,如果這樣下來就算是傷了李三狂,自己的人也不可能會生還,於是幾個還有戰鬥力的首腦改進攻為防禦。
六把東瀛武士刀一起擋住了李三狂如同暴雨般的劍光。一時間七名東瀛武士刀將龍頭匕首緊緊的夾住,雙方的眼睛在這一刻對射了一下。
突然他們看到了李三狂臉上掛著的邪邪的笑意。心中頓時一緊,這種笑意在黑道中早已流傳開來。
素聞從沒有人記住過李三狂的邪笑,因為見過的人都死了。見到這種笑意後,七人心中皆是一緊,恐慌之感油然而生。李三狂要的就是他們的這種恐慌感,他能從對方夾住自己匕首的刀刃上感覺到他們的內心在顫抖。於是全身力氣都用在了匕首上:
“-------開-------”
隨著這聲開字出口,李三狂猛的拔出被夾住的匕首,然後用力橫掃一下,帶出了一絲血線,七個人的臉麵上都被匕首鋒利的劍刃劃了一下,雖未致命,但在戰鬥力上卻給予了沉重的打擊,七人紛紛後退,用武士刀護住身前,以防對方接連的進攻。
李三狂一招得勢,再接再厲,一腳朝一個頭腦踢去,那位頭腦忙用武士刀抵擋。前者的皮鞋狠狠的踢在武士刀上。刀刃被皮鞋踢彎成一個V字型,當刀刃彈回到正常時,李三狂借著刀刃彈回來的力量,身子急速朝後麵射去,人在急射的過程中轉了個身,匕首在前開路,直刺身後那位頭腦的心髒。握著匕首的手掌鬆開,捏成醋壇大的拳頭狠狠的打在那個中了一刺的頭腦臉上。
那位首腦接連受到了兩下致命的猛擊,身子往後倒去,李三狂在他倒下去的前一秒鍾拔下了插在他胸口上的匕首,隨著他倒下去的身子射出一道急促的血泉,死忙之神迅速的向他招手。
李三狂回過頭,血紅的眼睛中充滿了殺戮,他那兩道如同閃電般的眼神掃了其他還未倒地的A軍頭腦們,喝道:“都來受死吧。”
六名首腦眼看李三狂一出手轉瞬間便殺了自己的兩名兄弟,依照常人的習性他們一定會找李三狂拚命。可是他們沒有,在接連受到如此狠毒的猛攻後,還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可見這些A軍首腦能夠讓南非黑道中各位老大聞風喪膽也不是浪得虛名。
他們緊握武士刀,在四周狠狠的警戒著,每當李三狂進攻一下,他們都隻是抵抗,從不進攻。他們在耗時間,在等待自己屬下死士們的到來,他們很有信心自己訓練出來的手下一定可以打敗李三狂的屬下。很快就會來這裏解自己之圍。
這也正是李三狂苦惱的地方,剛剛幾次強攻雖然打敗了兩個對手,可是也讓對方摸清了自己的路數,現在想用強攻隻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自己一麵又擔心四弟的傷勢,一麵又擔心那三個女子的安慰,自己的人誰也不能有事,這是李三狂的心願,但要完成這一心願,就是要快速的打敗這些A軍首腦。
可如何才能打敗他們呢,強攻不行,持久戰自己一定討不了便宜,就在他苦思之中。一個身穿日本和服的蒙麵人出現在地下室的入口。
眾人齊刷刷的望著站在入口處的蒙麵人。幸存下來的幾個首腦看到了這個穿著和服的蒙麵人,心下一寬,說道“我們的人到了。”
站在入口處的蒙麵人來到他們麵前,單腿跪下,說道:“屬下來遲請首腦見諒。”
幾位幸存的首腦高心的說道:“來的正是時候,幫我搞定這個狂妄的家夥,我們重重有賞。”
李三狂細細的打量著跪在地上的蒙麵人,感覺他的聲音和身影怎麼有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了。可就是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見過,現場的氣氛也容不得他多想。跪在地上的蒙麵人對站在自己麵前的A軍首腦說道:“請借首腦的武士刀一用。”
幾位首腦不加思索的將武士刀遞給了他,跪在地上的蒙麵人接過武士刀,抬起頭望著冰冷的刀刃問道:“這把刀一定殺過不少人吧!”
站在前麵的首腦不解其意,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問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啊,武士刀不是用來殺人的,難道還是用來切蘿卜的啊。內心又恐懼李三狂的猛攻於是急不可待的命令道:“先殺了他,在說這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