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向東就證實了綺紅的口是心非,她的丁字褲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撩開裙子,他很輕易地就進入了她。這已經是他們無數次在這窄小的空間交融了,因此,他們很清楚他們隻能用多少勁,也很清楚他們隻能走到那裏。
她有些埋怨地說:“這樣很好嗎?”
他說:“總比沒有好。”
她就很有限地搓動他腿上的肥臀。
停車場在廣場邊的樹叢裏,因為他們來得早,車就停在最裏麵,然而,還是時不時地有人經過,因此,他隻是脫了她的胸罩,把手伸進她的衣衫裏撫摸她,揉捏她。他隻能把她的裙子撐開些,遮住自己。而且,他們還要時刻注視外麵的動靜,稍有人影晃動,就不得不停止動作,擔心車的晃動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是一場馬拉鬆式的交融。由於車子沒有啟動,沒有空調,他們都大汗淋漓。她說,這樣還不如不要。這樣搞得我很難受。她說,我的腿都累了。他就要她轉過身去,讓她背對著他。這樣,她的腿就好受一些了。
他猛然發現,這是一個新的姿勢,以前他們還沒這麼做過。雖然,這姿勢和後麵進入大同小異,但他以前從後麵進入,要麼是要綺紅翹得高高的,自己站著,要麼是同時都跪著,要麼是綺紅趴著,他重重地壓在她肥的臀上,這次,卻是彼此坐著,綺紅的重量壓下來,便有一種徹底進入的感覺,便感覺自己在裏麵高射炮似地挺著。
他還在車裏挖掘了一個新的空間。當他把綺紅移到後排座位的中間時,綺紅的雙手就可以扶著駕駛座和副駕駛座間隔的扶手,趴在那裏,盡管她趴得很艱難。於是,他也有了移動的空間,盡管這空間很讓他尷尬,他即不能蹲,更不能站,但畢竟是有空間了,他就扶著她的肥臀,往自己身上拉。
他們是很默契的,一直都很默契,綺紅明白了他的示意,就一次一次往後用勁地回應他,這樣就變得似乎是綺紅撞擊他了。因為姿勢的新,感受就新,刺激便不一樣,綺紅再一次坐下來時,他就抱著她肥的臀不讓她動了,挺動著小腹低聲地吼起來。
李向東把綺紅送回去的時候,一路上,綺紅抱著胸坐那,一臉的不高興。他是感覺到了,以為綺紅在怪他自私,隻顧自己,不考慮她的感受。他說,那種環境,你不是不知道?他說,我是隻顧自己的人嗎?我會不考慮你的感受嗎?那種空間根本就施展不開。他說,下次吧,下次一定努力!他就呈一副嘻皮笑臉。
綺紅不理他,還是一言不發。
他就急了,他最怕就是她不開口,她不開口,他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說的話有沒有說到位,有沒有讓她原諒他。
他說,本來,本來,我就叫你去酒店開房的,你不願意,你不願意,我也沒辦法。這麼說了,他馬上就覺得那話不妥,這不是在責怪綺紅嗎?不是在把責任往她身上推嗎?把自己說得一點責任都沒有了。他忙說,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堅持去酒店,我卻沒有堅持!他說,本來也想過車裏太窄小,也不是沒試過,可就是不死心,就是還要試,主要呢,主要是思想上有問題,存在麻痹思想,沒正確對待,沒高度重視,沒認真考慮,集體合作精神不夠強,個人主義思想太嚴重。
綺紅沒有笑,還是板著臉,說了一句話:“一派胡言!”
李向東還想說什麼,逗她開心起來,車卻到了那企業門口,便有點後悔,想這車怎麼開得這麼快?
他問:“要我送你進去嗎?”
綺紅說:“你還會送我進去嗎?”
李向東知道她話裏的意思,即使,不想送也不得不送了。
綺紅放下車窗,也沒說什麼,那值班保安就把門打開了。
他問:“走哪邊?”
綺紅說:“左邊。”
李向東便往左拐。
這企業很寬大,企業大門正前方是一幢幢的廠房,右邊是行政辦公樓,左邊是生活區,有集體宿舍、集體飯堂、露天球場和室內活動場所,鄉親老板帶李向東他們參觀時,指著室裏健身室、桌球室、迷你影劇院說,這些不是全麵開放的,隻供管理層享用。
綺紅就住在管理層的集體宿舍,那是一幢隻有三層的宿舍樓,每人一個一廳一房的套間。不像普通員工宿舍樓那樣,八、九層高,爬到頂層,氣都要喘不上來了,而且七八人住一間屋,亂哄哄彌漫著一股汗臭味。
李向東把車停在樓下。綺紅在座位上坐了一會,似乎在等他下去,等他殷勤地為她拉車門,見他坐著沒動,就說了一句:“你上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