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用手捂住耳朵,綺紅咬著嘴唇,也不讓自己呻吟,就覺得不夠暢快,於是,抓住李向東的手,放到小姨子身上,很準確地放在她那個地方。李向東明白她的意思,就一邊和綺紅做著,一邊把手探進小姨子睡裙裏。小姨子卻說,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她抓住他的手,似乎不讓他放肆,但那手也沒什麼勁,就顯得像是引導他摸她了。
這一摸,李向東發現,小姨子早就濕潤了。
他“哈哈”地笑。
小姨子滿臉漲紅,說:“你笑什麼?你不準笑。”
綺紅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也“絲絲”笑。小姨子就羞得坐起來,壓李向東,壓得綺紅“哇哇”叫。
她說:“你要壓死我呀?”
小姨子說:“就是,就是。”
等到李向東壓在小姨子身上時,綺紅也報複她,也壓著李向東,坐在他背上那知,小姨子一連聲說,到底了,到底了。
一直以來,李向東都是在床上壓她,不管他怎麼用勁,怎麼衝擊,那床是有床墊有彈性的,現在他們是在硬硬的地板上,壓得就很徹底沒退路,綺紅再一加勁,真得就有一種到底了的剌痛。
小姨子說:“你屁股大有肉,我沒你那麼多肉。”
綺紅笑著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壓我?”
小姨子說:“不敢了。”
綺紅卻又問:“沒什麼吧?”
小姨子笑笑說:“沒什麼的。”
綺紅便道歉似地說:“下次,我會注意了。”
小姨子問:“就隻是下次呀?”
綺紅笑了,說:“以後,以後都會注意。”
李向東說:“怎麼從沒聽到你們向我道歉?”
小姨子說:“因為,你總是侵略者,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作什麼都是錯的。”
李向東把她翻到身上問:“現在呢?現在是你侵略我了吧?”
小姨子不想再說費話,就在他身上動,但動得笨拙。綺紅說,我幫你吧。就推她。小姨子不好意思,說,不要不要。她說,這個姿勢不適合我,還是你來吧。她把位置讓給綺紅,綺紅跨上去後,就又想來那招快馬加鞭。小姨子說,你別呀,別那麼快呀!她要綺紅把身子調過去,像上次李向東喝醉酒那樣,她就趴在她的肥臀上,把自己送到李向東嘴裏。她說,這樣最好。這樣誰都不閑著,而且能同時得到滿足。
綺紅卻不願意,說:“換一換,不能老是這樣,不能老是要你壓著我。我也要壓壓你。”
小姨子說:“麻煩,你好麻煩。”
但還是和綺紅換了位置。
這次,卻是綺紅先哭似地呻吟起來了,先軟軟地趴在李向東和小姨子身上,於是,小姨子似乎被感染了,李向東也被感染了,都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