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麗轉過身來看著他,見他臉紅得透亮,難堪得無地自容,使笑了起來,說,想不到,真想不到你李向東還會幹這種事。他說,這不是特殊情況嗎?不是情況特殊嗎?她說,再特殊,也不準你那麼幹!她說,你這不是對我不滿意嗎?不是說我沒用滿足不了你嗎?讓人家知道,會怎麼看我?以為我性冷淡,以為我對你*待。
李向東說:“這種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楊曉麗說:“以後不許這麼幹!”
她說,三個小時的路也不遠吧?打磕睡也到了。
她說,以後想了,需要了,你回來。我對你也算是有求必應吧?你想怎麼要,我能怎麼給你,不都依你!
她說,不要自己一個人做那種事,兩個人做的事不要一個人做,兩個人做這種事才有意義!
其實,現在這種狀況,楊曉麗也不能給他更多,隻是那感覺總比自己做要來得真實。他可以撫摸她,可以讓她撫摸自己,他能感覺到自己在門口徘徊,感覺自己走進了自己非常神往的地方,雖然,不能走得太深入太徹底。
他還想更淋漓盡致,要她仰坐在沙發上,把她胸前那兩座柔軟的山巒揉捏出千姿百態,便讓自己在那兩山間穿行。她擔心他雙手的勁不夠,幫他擠壓自己,好讓他穿行得更艱難,更具刺激。
後來,她又擔心他太用勁,拉傷了腿,擔心他太用勁碰了她的肚子。她讓他停下來,麵前著她,又讓他陷入另一種如癡如幻的迷茫。先像是在雲霧中飄,飄得迷失了自己,就感覺她把他的腰抱得越發緊了,感覺自己完全被吞噬了,能感覺到她咽唾沫的翕合。他不想用勁的,也覺得自己不該用勁的,然而,那一刻,還是無法控製自己不用勁,且要把所有的勁都用出來。他緊緊地抱著她的腦袋,便聽見她窒息般地隻能在鼻子裏發出哼哼聲。每哼一聲,都像吹響衝鋒號般,激勵著他在狹窄的空間狠狠地跳躍。
事後,她說,你好狠。說我都差點斷氣了。他“嘿嘿”地笑,說,那一刻總是不能控製自己。她擦著嘴說,舒服了?他點點頭。她說,想走了是不是?他便抱著她,他是很由衷的,感覺這個女人對自己太好太好了。
楊曉麗說,吃了晚飯再走吧!反正時間也到了。你現在趕去二河市,也要吃飯。她說,我都跟表妹說好了,今晚要你請她吃飯。她剛從表妹那邊回來,別墅的裝修很讓她滿意,院子裏的擺布也很讓她滿意。她便對表妹說,今晚要讓你姐夫好好犒勞犒勞你。
李向東心裏跳了一下,說:“還是趕時間要緊。”
他不想見表妹,或者說,不敢見表妹。這大戰當前,還是不見為妙。他說,你把表妹也接回去吧!楊曉麗說,她現在回去幹什麼?她現在那走得不開!李向東說,她都出來那麼久了,家裏也應該堆積了一大堆事了。隨便有車,就讓她跟你回去處理處理吧!他說,她那家翁身體不是一直都不好嗎?
楊曉麗說:“你這是白*心。有事她還不回去啊!每天,她都跟家裏通電話的。”
李向東說:“反正,我覺得這樣不好,為我們的事,總讓她呆在青山市。”
楊曉麗說:“這事不用你管,你還是*心你自己的事吧!”
送李向東上車時,楊曉麗還是不放心,說,你自己小心點。李向東說,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照顧好自己。楊曉麗問,你真的就是去那裏坐坐鎮?李向東說,衝衝殺殺,大書記也不會讓我去吧?楊曉麗便對司機說,你照顧好李常務市長。司機還是那個習慣,沒說話,對著倒後鏡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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