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說點別的吧?”
李向東問:“說什麼呢?”
表妹說:“沒話說了嗎?”
李向東笑著說:“那麼久沒見了,有點陌生了,那麼強烈地溝通一下,可能就有許多話說了。”
表妹笑了起來,臉卻紅紅的,說,沒你這麼說話的,不那麼溝通就沒話說了?她問,你出國考察的事怎麼樣了?李向東說,已經定了,拿護照回青山市就辦手續。他去過日本和美國,那護照還沒過期。
表妹說:“是不是真不能帶我去?”
李向東說:“你應該請不到假吧?”
表妹說:“能不能請假是我的事,你想不想讓我跟你去吧?”
李向東看著她。表妹說,你不要看我,不要以為我請不了假,就說讓我去,等我真請到假,你又說後悔不讓我去。李向東說,辦護照要化時間的。表妹說,你有護照,我就不能有護照嗎?你以前出過國,我就沒出過國嗎?李向東問,你去過哪?表妹說,新馬泰、南韓、日本。雖然沒你去的遠,但也是出國吧?也有護照吧?
她又把話題轉了回來,說:“你還沒答我話呢!”
李向東說:“楊曉麗讓你去,我沒意見。”
他補充了一句,你可不能占公家的便宜。
表妹說:“你別總躲躲閃閃的,別總說那麼多不讓我去的理由。我就要你一句話,你讓不讓我去?”
看來李向東是躲避不了了。
他說:“隻要你那一大堆事都解決了,我沒意見。但是,我們不會等你,下個星期就要辦手續了。”
表妹笑著說:“算你了,算你還有良心。”
李向東鬆了一口氣,以為她並不是真要去,隻是在考驗他。想自己總算經受了這次考驗。那知,表妹坐到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很有些得意地說:“告訴你吧!我都準備好了,我就等你這句話,隻要你點頭,我隨時都可以走。”
李向東問:“楊曉麗也讓你去?”
表妹說:“就隻有表姐那一關了。”
李向東說:“她那一關才是最難的。”
表妹說:“你放心好了,她那一關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難。”
李向東又說:“你的費用要你自己掏。”
表妹說:“這話你已經第二次說了。”
李向東說:“你先自己墊著,以後,我再還你。”
表妹說:“你方便嗎?你的錢不是都歸表姐管嗎?你動了她的錢,她能不知道嗎?算了吧!我也不等錢用。”
說著,她想從他身上下來,李向東還會讓她下來嗎?表妹掙紮了一會,也不動了,就又跟他玩那種舌與舌的糾纏。開始,她側著身子坐在他腿上,也不知怎麼就移了身子與他麵對麵了,感覺這樣更好更舒服不用扭著腰。
然而,她卻不知道,自己穿著鬆寬的裙子,這麼叉開雙腿,很多事便都可以幹了。先是感覺他的手伸了進來,想要製止他,又很不想製止,就任由他的手在那裏遊離。他的手很燙,每移到一個地方,都燙得她很舒服。他的手很技巧,順著股溝滑下去,到了底,又升上去,停在那不毛之地,隔著薄薄一層紗,撫摸得她呼吸不順暢,坐不住了。
她不得不製止他,說:“不要好不好?”
他問:“不舒服嗎?”
她說,舒服。又說不舒服。她說再這樣,我就想了。他笑了笑,說想也不能要。她也笑了笑,說算你還聽話。他說,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她說,有時候就很不聽話。他說,那不是有時候嗎?不是有時候也很聽話嗎?他改由中指輕輕地摩擦,卻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她其實是很迷戀的,見他隻是隔著一層紗衣,似乎放心了,就軟軟地感受他的撫摸,把重重的呼吸噴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