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喘順氣,說了一句嚇了她一跳的話,還要不要?她不示弱地說,要就要,誰怕你!想不到,李向東還認真了,又銜住了她的巨峰。她問,你說真的啊!他沒辦法答她的話,但那吸勁卻讓她心兒慌慌的。她說,你還要嗎?你還行啊?她真不該說這話,每一次這麼說,李向東肯定不會放過她的,然而,她又總是一次次犯傻這麼說。
她不是不想動了,她是真的動不了了。她說,你別怪我,別怪我不配合你。她說,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把我弄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又說,下次,下次我一定保存實力,把力氣留到這第二次。
李向東隻是緩緩推進。他不是沒有疲倦的感覺,但那隻是體力上累,動力卻依然十足。他想,來到青山市,就一直沒有好好地鍛煉了,或者說,離開臨市那遊泳池後,就沒有好好鍛煉了,隻要體力跟上來,他李向東可說是金槍不倒。楊曉麗卻驚訝不已,想這麼狂轟濫炸,李向東怎麼還那麼精神抖擻,還那麼無堅不摧?她突然笑了起來。
李向東問:“你笑什麼?”
楊曉麗說:“我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強了。”
李向東問:“為什麼那麼強?”
楊曉麗說:“肯定是吃了我的奶。是我的奶把你奶得那麼強的。”
李向東說:“以前不也一樣嗎?”
楊曉麗說:“再怎麼樣也沒有現在這麼厲害。”
誰能比她更清楚?他的強是在她這裏體現的。她說,以後,我還繼續奶你,把你奶得更強更壯。他說,你這有科學依據嗎?她說,要什麼科學依據?事實不是最好的證明嗎?理論還要與實踐相結合呢?事實已經證明的東西,是最科學的。李向東說,謬論,你這完全是謬論!楊曉麗說,你說理論與實踐相結合是謬論嗎?李向東說,我說吃人奶有變得更強壯是謬論。他覺得還不準確,說,那方麵變得強壯是謬論。
她說:“我不管,我隻相信事實。”
她徹底放軟了自己,就有了一種與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以前,總是要抗爭,總是要與李向東拚個高低,似乎不想讓他進來,不讓想他在她這裏逞能,那時候,感覺到的是一種矛與盾的進攻與防禦。雖然,總以她的失敗而告終,卻轟轟烈烈。這會兒,感覺卻是一種享受,仿佛自己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李向東這船便在她這海上航行,一會兒順水推舟,一會兒逆水而退。這一進一退,便激起一層層漣漪,拍打著她的心岸,便拍打出一陣陣的蕩氣回腸。
她說:“這樣也很好,真的很好!”
他看了她一眼,見她閉著眼睛像在夢囈。他抱緊了她,雙手像捆棕子樣,卻依然保持緩行的速度和節奏,她呻吟起來,輕輕地呻吟,合著他的速度與節奏。他開始吻她,吻她的臉,吻她的眼睛,不想停了她的呻吟,隻是輕輕地吻她的下嘴唇,她整個人就都酥了。
說心裏話,他從沒這麼吻她。以前吻得都太強烈,狠不得吮出血似的,狠不得把她舌頭攪麻似的,因此,讓她感覺到的是一種強悍,或者說,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強悍。
她便是在這飄飄渺渺的溫柔裏迷失了自己。
楊曉麗睜開眼睛,水一樣溫柔地看著他笑,軟軟地說:“你又讓我那個了。”
他感覺得到,不管她怎麼癱軟無力,飛起來那一刻,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尤其是她的大腿,她那厚實的臀肉。
她問:“我能幹點什麼?”
她知道,他還沒有結束,她想讓他結束,他不結束,他就得不到最完美。不是每一次都能同時達到沸點,然而,彼此卻都要感受沸點的震撼。
他問:“你還能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