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麗卻是這兩種女人的混合體。
她年青漂亮,她成熟性感,她有自己的主見和個性,剛烈得有時讓人一點脾氣也沒有,但溫柔起來,又讓你愛惜得不行。或許,正是因為她的剛烈,才讓他更體會到她的溫柔,或許,正是因為她的溫柔,才讓他更體會到她的剛烈。他喜歡的正是她給予他的這種感受,時不時讓他恨得咬牙切齒,時不時又讓他愛得想把她吞了。
她說:“你放手好不好?你不要再B我狠好不好?”
他還想把她抱得更緊,卻一點勁也使不上了。
放手了!
放手的不是李向東,而是楊曉麗,她真像李向東估計的那樣,並不是真想要卡斷他的氣。如果,她是那麼狠的女人,如果,她要致他死地,她才不會那麼傻要親自動手,致他死地的最好辦法不是消滅他的身體,而是把他從官途上拖下來,讓他鬱鬱寡歡,讓他遭受身心的折磨。楊曉麗不是沒有逮著機會。那麼好的機會,楊曉麗都放棄了,還會這麼傻真要他的命嗎?
她摟住他的脖子,很緊地貼著他。
她說:“你為什麼要B我?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說:“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狠,不會要我的命。”
她說:“你一早就知道了,一早就知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所以,你才表現得那麼堅定,表現得命都可以不要了。”
他說:“也不是,也怕過,你楊曉麗什麼事做不出來?”
她說,其實,我沒想要卡你脖子的,但我又沒有其他辦法。她說,誰叫你不放手,誰叫你耍流氓。現在,隻要你對我圖謀不軌就是耍流氓。這會兒,她卻緊緊地貼著他。他已經把氣喘順了,背靠在小客廳與房間之間的門框上,很舒服地抱著她的腰。
她的腰還是那麼細,再往下去就是那碩大豐盈的臀。這是他總也想不明白的問題。她的腰怎麼那麼細?她的臀怎麼那麼豐盈?像是不經意的,一隻手滑了下去,便在她那碩大豐盈的臀上暗暗用勁。
楊曉麗說:“開始我隻是想打你的,但我不知該怎麼打你,不知該打你哪裏?”
她說,你不要以為我不懂怎麼對付流氓的辦法,隻要我一抬腿彎膝,就可以要你知道我的厲害。她發現他的手放在什麼地方了,拿開了他的手,把那手移到她的腰上。
她說,我還可以抽你幾耳光,你知道嗎?我抽一起來可不會惜力,你把我B急了,我的勁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不能抽你的臉,把你的臉打腫了,明天怎麼見人?
她說,我是沒有辦法才卡你脖子的。
他說:“你不覺得,你還愛我嗎?你為我考慮了那麼多?不愛我根本就不會為我考慮那麼多。”
她笑了笑,說:“我愛你沒有用。”
他說:“我也愛你啊!你難道感覺不到?”
她說:“你不但愛我,還愛別的女人。”
他說:“我沒有了。”
她說:“現在沒有不等於以後沒有。”
他說:“以後也沒有。”
她很曖昧似地拍拍他的臉,說:“不要騙人了,我太了解你,你什麼都好,都讓人沒得說,但就是這一點不好。我什麼都可以容忍,就是這一點不能容忍。”
她說,你沒有事了吧?可以放開我了吧?
她說,你再不要B我!
他放開了她,她也放開了他。她說,你不準跨進這房間一步。他說,總可以讓我用衛生間吧?她說,你就會得寸進尺!他說,這怎麼是得寸進尺呢?她說,你要用就用吧!說著,走去打開小客廳的電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李向東也走了過來,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她說:“你不用,就別怪我不給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