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麗軟軟地趴在那裏,說,我可不管那麼多了。然而,他靜止不動的時候,她又不得不管了。她不讓他那麼壓住自己,跪了起來,他便不得不也跪起來。雖然,沒有剛才那麼深入,但這會兒的勁卻可以用得更大。他一邊運動,一邊看著她那碩大的臀,纖細的腰。
有那麼一會兒,他擔心那腰是不是能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狠勁?都這麼些年了,每用這個姿勢,他總還有這種擔心,看著她那碩大的臀,覺得自己的勁還沒使足,下一次勁兒更大,但看到她那纖細的腰,又擔心勁用大了。他就在這種矛盾中猶豫,猶豫得自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隻知道用勁才是硬道理,她就摸索著讓他的手伸直,握緊她那兩隻亂蹦亂跳的大白兔。這時候,他的勁反而沒有那麼大了,就隻聽到他在她背上喘氣。
她問:“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不動了,手握著那兩隻大白兔大口大口喘氣。她說,我來吧!他手上的勁大了,從後麵把她抱起來,他們就改變了姿勢。他躺下去,她倒坐在他身上。於是,他隻能扶著她纖細的腰,看那碩大的臀上上下下搓動。她沒勁不想動的時候,就抓住他的腳,讓他意識到是什麼一種狀況,扶她細腰的手,就移到那碩大的臀上,很用勁地往下壓。她叫了起來,徹底地趴在他腿上,他也就不得不叫了,每叫一聲,雙手就使一回勁,就感覺自己很強勁地跳躍……
第二天,楊曉麗打電話給表妹,像每一個星期五那樣,很輕鬆地問,今天吃什麼菜?表妹說,你愛吃什麼吃什麼?楊曉麗說,還在生氣啊!表妹說,我今天回市縣。她說,我好久沒回去了。
楊曉麗說:“也好。我打電話給李向東,我們也回去。下了班,我們去接你吧!”
表妹說:“我自己回去。下午,我隻有一節課,三點多就下課了,回到市縣你們還沒下班。”
楊曉麗說:“隨你吧!”
她再不想勸表妹,你喜歡生氣就生氣吧!多勸你幾句你反而更擺譜了。
李向東也打過電話給表妹。表妹還是不接他的電話,他就發信息給: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表妹:我誰也不相信,不相信長發老師,也不相信你,隻相信自己。
李向東笑了笑,回:你知道什麼叫好官清官嗎?
表妹:這個不用你教我!
他又回她:好官不是神仙,不會一塵不染。
表妹:我不聽你解釋。不聽你為自己辯護。我聽得太多了,不想聽了。
李向東還想發過去,文仔卻走了進來,說時間差不多了。李向東抬頭看了文仔一眼,把手機放到一邊,就拿自己的筆記本。
五分鍾後,他要主持一個會議。
表妹哪知道,以為李向東就那麼不管她了。她想,你怎麼就那麼聽話?我說不想聽,你就不說了?以前,我說不想聽,怎麼不見你那麼聽話?越說不想聽,你就越要說,人家捂住耳朵你也說。她想,你真是變了!你李向東變得不可理喻了,對我不冷不熱了!
表妹就想這段時間,李向東對自己的態度,想自從到了東江市,他總是按部就班,楊曉麗說,她沒有調過來,他們不能見麵。他就真的不見她。楊曉麗調過來,規定她隻能周末才能到他們那去,他就聽話得一點脾氣也沒有。以前,你李向東那麼聽楊曉麗的嗎?我躲著不見你,你還找上門呢!你在樓上跟表姐親熱完,又擔心我不高興,還要跑到樓下來折騰我呢!現在,你卻變得那麼冷靜了,你為什麼那麼冷靜?還不是新鮮勁過了,可有可無了。
男人就是這樣,開始覺得新鮮,晚晚折騰你都行,新鮮勁一過就不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