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他載她回那個鮮為人知的鄉下。
那裏離城區並不遠,市縣的哪個角落李向東沒有去過?哪條路沒有跑過?隻要她說個大概方位,他就能找到去的路。車駛下主幹道,拐進一條鄉下小路。四周很靜,靜得似乎燈光的照射也能發出聲音。
他說:“明天,我就叫楊曉麗來接你。”
表妹說:“不急。不是小軍的事還沒處理好嗎?”
他說:“她要知道你住的地方,一定會來看你的。”
表妹說:“就要到了。”
她指著前麵星星點點的燈光告訴李向東,前麵那個村子就是了。她說,你把我送到村口就可以了,這麼晚了,開著車進村,會驚動村裏的人。雖然,隻是十點左右,但在鄉下已經是進入夢鄉的時間了。
鄉路不寬,也不平,車起起伏伏,因為開得慢,每一次遇到不平坦坑坑窪窪,就會意識到車往下沉,但每沉一次,李向東腳下加油,車就會爬起來,繼續向前。有一次,車沉下去,他卻不加油,車就停了下來,接著車燈也關了。
表妹看了他一眼。
他說:“下去走走吧!”
就見他下了車了。他不想就這麼把表妹送到那個村口,然後,又獨自回去。他繞到表妹這邊,打開車門,把表妹拉了出來。表妹像是沒有站住,撲進了他的懷裏。四周有不知什麼名兒的蟲兒“吱吱”地叫,有一兩隻螢火蟲一閃一閃地飛過。
她悄聲地說:“很想我嗎?”
他說:“當然。”
她說:“我也是。”
她就用嘴找他的嘴,踮起腳尖粘在一起。她那不大的臀緊緊地繃著,就有一隻寬大的手在那不停地遊走。漸漸地,她感覺到他的反應了,也讓自己的手滑了下去,就聽見他歡快地叫了一聲。她還掛在他的身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在下麵遊走,溫柔地感覺這個男人的強大。
夜的風輕輕地吹,有點兒濕潤,很感覺清涼,兩個人卻覺得心裏的火在燃燒。
她問:“會有人嗎?”
他說:“不會的。”
她說:“如果,有人經過怎麼辦?”
他說:“很遠就能看到光亮的。”
她說:“我怕到時候什麼都不到。”
他說:“不至於吧?”
她說:“我是一定看不會的。”
他問:“為什麼?”
她說:“還用說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狀況?你要殺進來,我還能冷靜嗎?我一定會被你殺敗的。你殺敗我的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哪還看得見光亮。”
他說:“我也應該好不了多少。這麼久沒有交火了,你一定不會那麼輕易言敗,甚至還有可能是你殺敗了我,那時候,看不見光亮的恐怕是我。”
她說:“管不了那麼多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說著,她讓他解除了禁錮,讓他鑽進了裙子。他配合她,也扯下了她的防線。路很泥濘,她很心急,幾次都打滑了,就想抬起一條腿,然而,內/褲隻褪了一半,雙腿像被捆綁住了,根本抬不起來。
她在他肩上喘著氣,說:“真笨,你真笨!”
他說:“別急,越急越不能成事。”
她說:“幫我。你幫我。”
她興奮得周身發抖,卻又無法點燃那根使自己爆炸的導火索。
李向東的手機響了起來,本想要助表妹一臂之力,卻不得不騰出手來接電話。這晚的電話是不能不接的,不知老許那邊會不會出什麼差錯?雖然,心裏知道老許不會掉鏈子。
把手機放到耳邊的一刻,不慌不忙的表妹反而成事了。那種長驅直入的暢快刺激得李向東差點叫出聲,忙就咬住牙,大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