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這樣?我也是一名參賽者啊,說收工就收工,怎麼可以公報私仇!但是……一絲狡黠滑過我的臉,我如釋負重地說道:“那有什麼事,您先去吧。”如果被韓玄飛聽到我的歌聲的話,這輩子他都會笑話我的。
韓玄飛像有什麼急事似的,什麼也沒說便趕了出去,另兩個評委見狀也趕緊跟出去,但臉上寫著是莫名其妙。我也不管他們了,反正我壓根沒想過要去參加什麼比賽。
明天!明天!我躺在沙發上偷笑著,明天他們三人終於能離開。煎熬了一個月,我終於能重見天日了!可問題是,他們人在哪?
我坐直身體,他們都好幾天沒回來了。窗外快下山的太陽噴射出的強光,染紅了一邊的沙發。我伸手讓霞光灑在自己手上,霎時,我的手蒙上了一層微紅的光暈。自從歌詠選拔比賽後,他們好像一下都消失了。同時消失?我縮回手,眼睛變的邪惡,“好啊,韓玄飛,你居然敢逃債!”
夜,悄悄降臨。牆上的掛鍾指針緩緩滑過12點,又是展新的一天。
我起身關掉所有的燈,走到我的房間時,我愣住了,這曾經是韓玄飛住的。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身份是什麼?我不知道。他們就好像一個神秘的組織,無論行動、言語都是那麼讓人莫測。他們不對我講關於他們的一切,我也不會去過問。
推開門輕車熟路地過去打開床邊的小台燈,微弱的燈光照亮了我的周圍。指尖劃過被疊地整整齊齊的被子,這裏已經好幾天沒人住了。心裏莫名地感到孤寂,是因為沒有人和我吵嘴?不用替別人做飯?我把手狠狠甩在床上,自己怎麼那麼賤啊!
抬頭看著天花板,幽暗的燈光顯得很朦朧,橘紅色的朦朧也迷離了我的雙眼,激起心中的漣漪。當時也是這樣的燈光下,一個我深愛的人,跪著讓我原諒他;也是這樣的燈光下,一個我最要好的朋友給了我最打擊的背叛。
淚水填滿我的雙眼,視線卻清晰無比――那些事一件件浮現在眼前。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權力,任何人也不能強迫他人去背叛他所選擇的事,他們的選擇也不必成為我心中的痛,因為我也有選擇的權力!其實我的心中早已沒了恨,薑東,陳曉琳,你們該回來了吧!
我笑著躺在床上,柔和的燈光映在我臉上,也許,留下他們三個,錢並不是我的最終目的,因為和他們一起,很快樂,這個感覺好久沒有出現了。從小的孤寂讓我很早學會自立,自從陳曉琳的出現,讓我找到了第一個朋友,自後是薑東,是他讓我相信溫暖的存在。
突然感覺有東西擱著的背,我忙爬起來打開床單,原來是一根項鏈,韓玄飛的項鏈。我將項鏈高高舉起,橘紅色的光將那枚戒指灑照地特別神秘,準確來說,是那些看不懂的文字特別神秘。我把項鏈揣在懷裏,韓玄飛可以不要衣服,不要東西,但這麼重要的東西落在這,他們一定沒走。
“哧……”
我伸出頭向外探了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摩擦,是他們回來了嗎?我笑了笑,看在你們讓我開心的份上,暫時就不趕你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