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夏國之所以太子立了那麼多,就是因為他們當了天龍之帝,如果立真正的天龍,就一定會讓大夏國常治久安。”那一個方士在這個時候進言。
“你說朕的兒子中誰才是真正的天龍之帝?”父皇問道。
“恕老朽直言,這天龍正是陛下最小的兒子,老朽觀其有天子氣,膚白似雪,明眸如水,而且紫氣縈繞,將來必成大器。”
“哦,你說的是小十九?!”
我正是排行十九,就是父皇口中的小十九。
“好吧,朕這就立小十九作我們大夏的太子!”
就這樣我就成了大夏國的太子,不過後來沒有真成什麼大器,反而成了一代‘著名’的昏君!
“母妃,兒臣不敢當這個太子。”我聽到這個消息,連忙跑到我的母妃那裏哭訴:“兒臣不要當那個什麼太子。”
我母妃的臉立刻寒氣滿麵,跟我修羅似地,我躲在了簾子後麵。
“沒用的東西,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小,還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當太子嗎?”我顫巍巍地問。
“就是你不是男人我也要你當上太子,當上皇帝。”她的語氣狂妄無比,她也隻有在我的麵前露出她的真實麵目,有野心的女人還真是可怕。
“可是,母妃,您難道不知道當上太子的哥哥們一個個都死了,皇兒覺得這太子可不是什麼吉祥的好東西,孩兒怕……”
“傻孩子,原來你是怕這個!”她笑了,垂著長長的睫毛撫摸著自己長得可以媲美白骨精的指甲緩緩地說對我說道:“他們死是因為他們不是你,所以擋路的人都不該存在……”
我頓時覺得一股寒氣逼來,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天哪!這女人太可怕了,雖然他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是我感覺靠近她還是不寒而栗,我怎麼感覺她渾身五丈內都是嗖嗖地那叫一個冷!
原來她不僅殘酷地殺害父皇的嬪妃們,還殘害父皇的親兒子們——當然是除了我之外,如果不是她也為父皇生了我,恐怕我們大夏朝到這一代真得斷子絕孫斷了香火!
更可怕的還是我父皇的死。
過了沒有兩年,我那還不算年邁的父皇突然就得了一種奇怪的怪病……太醫們都束手無策,可是那些太醫的神情卻有些古怪,他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我感覺到那種戰栗……我看著病床上睜圓眼睛滿是怒意卻什麼也說不出的父皇,又看看在他身旁‘體貼’地為他端藥端湯的母妃突然什麼都明白了……心裏更是滲得慌……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不是一般地可怕!
沒有幾天我這‘碩果僅存’的孝子就穿著白衣守著靈堂,披麻戴孝,將父皇送入那早已經建造的皇陵,我突然感覺到父皇的棺木在那黑暗中竟然發著綠光……隻有身中劇毒的人才發綠,而且綠得這麼厲害……我倉惶地逃出了父皇的陵墓……
在那之後雖然新皇登基大典已經舉行了,可是我躺在自己的寢宮裏一兩個月都嚇得不敢走出宮門去,整天縮在床上……戰栗不已……但是大臣們說我這是‘至孝而哀思難以’,他們哪裏知道我這是被那些看到的慘劇嚇倒了……
從此我對女人有一種條件反射直覺的恐懼感,越漂亮的女人越讓我恐懼,因為我知道,越漂亮的女人就越狠毒。
有了女人恐懼症,這樣我不就沒了終身幸福?連個伴都不可能有?
好在這世上除了女人還有一種人——那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