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蟬轉過頭看了一眼,隻覺腦子裏哄的一聲“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強自按住心神,在那女子另一聲‘淫賊’出聲前,把目光轉向那名真正的淫賊,隻見那人見管易蟬目管看向自己時微微一愣,恢複常態,以一個優雅的姿勢喝了一口酒,在喝酒的時候偷偷的瞄了一眼身邊的玉人。但這種動作怎麼會瞞的過管易蟬的目光。
“你也是淫賊”女子說道,管易蟬有些尷尬,心道:“我都不看你了,你怎麼還要如此說我”。忙把頭轉回。
令形遠向管易蟬一笑道:“我們喝酒”。
管易蟬道:“多謝。”舉杯欲飲耳邊一道風聲,管易蟬揚手抓住,是跟筷子,見令形遠眼中閃出濃濃的羨慕與敬佩,淡淡一笑,放下筷子,把酒喝盡,說聲好酒。
“沒想到功夫還拿的出手”那女子出聲道。
“過獎,過獎。”管易蟬站身回頭道。
“哼,一個淫賊罷了,還沒資格跟本姑娘說話”。女子驕橫的說道。
管易蟬心中氣道:“真正的淫賊就在你身邊坐著,你卻連罵我兩聲淫賊?”壓下心中的怒意,剛坐了回去,又聽那女子說道:“範都仁,你不是說,我就是你心中的女神嗎?那兩個人的狗眼都瞄了我好幾次了,你去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此刻管易蟬對那女子的一絲好感煙消雲散,心道:“看似一個天真的女子,年紀也不大,怎的心地如此歹毒,看了你一眼也罪不至此吧?”
令形遠忙站起身道:“這位姑娘請勿怪罪,隻是在下見姑娘容貌,一時驚為天人,才多看幾眼,沒有一絲不敬的。”
“嘻嘻,這句話還像人話,那就挖一個眼珠子吧。”女子隨意說道。
範都仁心中犯難道:“剛才見那小子的一手,就知道武功不凡,這小賤人也是惹禍的祖宗,不過要是挖下那兩人的眼珠子,就能……嘿嘿,就算那小子自娘胎裏練功,也不過十幾年,總不是範爺我的對手吧?”色心壯膽,範都仁不由打起管易蟬與令形遠眼珠子的注意。
管易蟬冷笑一下,心道:“你們兩個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見範都仁眼珠亂轉,知道他心裏沒什麼好事。果真,範都仁站起身來笑道:“兩位仁兄,小弟有件事情要兩位幫忙,請兩位一定不要摧辭。”說罷從位子上走上幾步,手中折扇在手中緩緩搖動。
令形遠說道:“這位兄台,隻要我們能幫的上的一定會幫你的。”話語中沒有意思做作。管易蟬斜眼看著令形遠,心道:“還真是古道熱心。”
“這件事情,兩位一定能幫上忙的………”範都仁話未說完。管易蟬那邊沒了耐性,說道:“想要我們的眼珠子,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範兄好本事,幾日前居然能逃的狗命,可喜可賀。”
“是你”範都仁寒聲道。
管易蟬不可置否看著範都仁,範都仁臉上露出喜色心道:“中了我的獨門**,這幾天的功力定會大打折扣,看來今天這個美人我是收定了”。想罷笑道:“那今天在下就一並還了去吧”
管易蟬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就在此時,眼前扇麵如波濤般洶湧過來,氣勢中居然夾雜著濃濃的氣勁。
“是個高手?”管易蟬心中打起精神,單手劈向折扇,著手後,手臂居然被震的發麻,心中不由叫道“卑鄙”原來範都仁手中折扇,表麵看就是普通的紙扇,其實卻是用百煉精鋼做的扇骨,分量也是不輕。管易蟬在沒把握好力量的情況下吃了個小虧。再看範都仁,趁勢轉身,以泰山壓頂之勢右扇左掌轟向管易蟬。
“我讓你翻山”管易蟬冷笑。這種不留後勁,一味攻敵的打法隻試用兩種情況;一是;功力遠遠超過對手,根本不用留有餘力,直接擊殺;二是;功力遠遠弱於對手,為求自保,與脫身,完全是搏命之舉。
管易蟬單手一翻,在範都仁不相信的眼神中透過扇幕,如一跟鐵棍般插向範都仁的胸膛,隻聽“彭”的一聲,範都仁身子軟軟倒了下去,嘴中說道:“你不可能是那晚的人,他沒你這麼高的功力”
管易蟬走過去說道:“你的命是自己收,還是我來收?”本來管易蟬就沒打算放過他,又見他居然為色傷人,更是該死。管易蟬沒有發現,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女人輕輕的移動到了自己的身後,這隻能怪他自己臨敵經驗不足,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掌握這方圓幾丈所有動靜。
範都仁道:“這位少俠請留在下一命,日後有所差遣莫敢不同。”
管易蟬笑道:“你的話可以信嗎?”
範都仁急聲道:“在座的都可以…….”話說到這裏,範都仁才發現二樓上除了幾個嚇傻的人還在看著這一幕,哪裏還有人?
“小心”令形遠驚道。
管易蟬在還未聽見話音時,已然覺得自己身後一道淩冽的勁風,左掌向後一檔,身子飄了起來,正在半空時,範都仁折扇一揚,幾道寒星飛速射向管易蟬,就在這時刻‘鳥兒飛’的特點顯露出來。管易蟬身形一蕩居然又升高幾尺,穩穩避開暗器,身形落下時一掌擊向範都仁,另一掌逼的少女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