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大聲道:“不可能,沒有陰陽秘法肯定激發不出這種內力,難道你看過輪回決?不對啊,你還沒到入微境界,沒有觀看輪回決的能力,你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五德神色無比嚴肅。
管易蟬把自己的感受一說,五德聽後喝了幾口酒說道:“你默運輪回力,等它運轉八周天後,給我講講第九周天的感覺。”管易蟬依言運轉輪回力,前八個周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到了第九周天的時候發現一身的內力全部消失了一般,但是一瞬間後又恢複了過來。管易蟬把這個情況告訴了五德。
五德陰沉著臉說道:“你什麼時候能用這個法子的?前麵的事情我知道,當你的輪回力駕馭不了陰陽之氣,便會出現類似脫力的事情,但是等你的輪回力精深的時候就不會有這種情況了。”
管易蟬說道:“半年前吧。”
五德說道:“是不是用完之後你就發現自己的內力全被禁錮在丹田裏了,隻有努力的調動才會把內力抽出一絲,然後運轉的時候就回發現全身的經脈像是被刀刮了一樣?”
管易蟬點頭,奇道:“師叔祖,你怎麼知道的?”
五德說道:“你快回山找你師傅,看看他有什麼補救的辦法沒有。”說完暗歎一聲,管易蟬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也不想五德如此,不由笑道:“師叔祖,您老人家這些年去那裏了,怎麼也不去看看我?”
五德豁達之人,知道有些事情本來就是注定的,所謂各有緣法,再說五德怎麼看這個管易蟬也不像短命之人,於是笑道:“到處逛逛,看看這個世間有什麼神奇的事情發生。聽說前些日子你耍了順天教一道?”
管易蟬笑道:“我把離苦杯弄過來了。”說完自懷中拿出離苦杯,遞給五德看了看。
五德說道:“自五件聖器分散後,這些年一件都沒有找到,現在居然就出現兩件了,看來這個江湖將會血雨腥風了。”
管易蟬笑道:“那你老人家會不會插手?”
五德說道:“插什麼手,江湖永遠少不了爭鬥,現在師叔祖遊戲人家,別提多快樂了,明天我再四處走走,也許哪一天累了就會華山。這次要不是想到有十年之約,我也不會過來等你了。”
管易蟬聽得鼻子一酸,強笑道:“那你一起跟我回去看看師傅吧。”
五德說道:“我還有些事情沒做完,等做完後自會找你。”說完拿起葫蘆一陣豪飲,滿意的咋咋嘴說道:“我走了,你幹的不錯,下次見你的時候你應該就是入微,最好進入忘塵,哈哈。”說完身子一閃便不見了。
管易蟬看著五德離去,心中沒有感傷,而是覺的等老的時候能跟師叔祖一樣也不錯。
第二天一早管易蟬下山來,想起那個施粥的小女孩,心道:“看看她家有什麼困難。”想罷,跟著自己的記憶走到原來的那個宅子。宅子好像荒廢了很多年,管易蟬越牆進去,隻見宅院裏到處都是一人多高的草,心中有些不安。向四鄰打聽之下才知道,這個宅院原來是一個姓方的鏢師家的宅院,隻是六年前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全家都搬到四川去了。
管易蟬得知後不由苦笑的想:“在成都的時候沒有想到她家居然也在四川,唉,以後再說吧。”
“又下雪了”管易蟬看著天上的雪花說道。在雪中前行,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管易蟬卻覺得被人跟蹤了,他連續換了幾次前行路線,但是還是沒有甩掉身後的人,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深夜,管易蟬隨便依在一棵樹上,淡淡的看著前方。果然一個人影從雪中慢慢的走來。遠看那人的身材並不怎麼魁梧,但隨著來人的慢慢靠近,管易蟬心中一驚。但見此人身形高大,站在雪裏讓人有種風雪都會被他擋住一般的感覺,肩膀要比平常人寬上不少,身上的衣服被寒風吹動,那緊貼的衣服完美的勾勒出來那人雄壯的體魄;臉上好像比這時的天氣還要冷,眼中不時閃現出寒光。讓人感覺很不和諧的是;他手裏拿著一柄短刀。如果他用的是槍或是闊斧大刀更能震懾敵人,但現在管易蟬絲毫沒有因為他手裏的短刀而有任何輕視,因為來人雄厚的氣息,讓管易蟬覺得根本無法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