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明顯還沒從眼前的一幕中清醒過來,一人喃喃的說道:“乞王不見了,這是什麼東西?。”說完話見別人根本沒有說話,接著說道:“你說我們把這個東西打壞,那個乞王是不是就能被我們殺死?”說完話就像著魔了一般衝向了那個陰陽印記,隻是他的刀還沒碰到那陰陽印記的時候,那印記便自己消失了。
“這鬼東西把乞王救走了?另一人說道,而說完後也覺的有些震驚,咽了一口口水。
“快看,乞王在前邊!”其中一人說道,另外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管易蟬的身形正快速的前行著,不一會便消失不見,而看他那奔躍時的樣子哪裏還有一絲疲憊?完全就是生龍活虎,幾人看到這種情形,不由的對方一眼,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卻不知道管易蟬在‘輪回訣’中看到了更為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在管易蟬心中著急想要掙紮出來先逃走再說的時候,不想這時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能與‘輪回訣’中的吸力相抗衡,當他精疲力竭的時候,就進入到了其中。當管易蟬再次醒來的時候,但覺全身充滿了力量,這完全是精神上的感覺,那樣子就好像好好的睡了一覺似得。管易蟬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此時他也不著急了,如果自己的身體真的在外邊傻傻的站在哪裏,那麼此刻早就被分成好幾塊了,他也定住了心神,想要看看這‘輪回訣’中是什麼東西非要吸自己進來的。走到記載‘輪回訣’的地方,管易蟬慢慢的看著,上邊除了之前看到的;輪回已破,練之何用,既無輪回,何來輪回?管易蟬淡淡的掃過,當看到下邊的東西的時候,管易蟬當真有些嘴裏發幹,隻見上邊寫著;老夫本已沉寂,不想今日被一股極為極為精純的‘輪回力’所喚醒,知道我陰陽門中又出了一位天資縱橫之輩,心中無限悲苦,皆因他達到了‘如仙’境界。唉,可歎可歎,如此絕頂之人,死後卻魂歸無處,當真讓人心傷,望後輩之人慎練之,若在有生之年突破至‘思玄’境地,可有一線生機。
如果管易蟬沒有看見下邊的名字,定會付之一笑,因為輪回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而那所謂的有生之年突破至‘思玄‘境界也讓人感到荒謬,人都快死了還要什麼生機?但是當他看到‘藏天機’的名字清晰的在那塊石碑上的時候,心中的震驚已然無法用筆墨形容了。
“一個死物,還有一個早已死去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外界的事情?還有祖師爺的詛咒,難道這個‘輪回’當真存在?管易蟬有些不可思議的想著,隨後決定如果能逃出這個地方,一定要告訴師傅,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思玄‘的境界,好讓他也一探這個‘輪回訣’中的玄妙。
管易蟬本就不是喜歡鑽牛角點的人,知道現在自己也想不明白這種事情,也沒有多想,隨即就要出去的時候,又一道氣息吸引了管易蟬。“那好象是記載‘輪回傷’的地方吧?”管易蟬心中想的時候就走了過去,看見上麵還是那些字跡;傷輪回,入微已然糟天忌,輪回傷,忘塵之時命已隕。但見蒼天無眼,傷我輪回何妨?輪回已然破滅,待我重組而歸。再向下看時,發現又多了一句“身處破滅輪回中,心身兩地境不同”然後就又看不見任何東西了。
管易蟬嘖嘖嘴,心中苦笑:“這都是什麼東西?你倒是讓我看完啊,這般前言不搭後語的,讓我怎麼理解?難道現在的輪回不存在了?”想罷搖搖頭,眼光卻看見了他最為需要的東西。
“輪回傷當快到到達‘忘塵’境界的時候,如身邊沒有‘如仙’高手相助,那麼當自己壓製,可保一年無虞,切記,在此期間,禁用‘輪回傷’。下邊就是怎麼樣壓製的方法,管易蟬細細的讀了一遍,覺的這個東西對自己來說不難,因為方法就是把體內將要突破的‘輪回力’分化成陰陽之氣而後分散到五髒六腑之中。而後下麵又寫道:切記,如在此期間,再用‘輪回傷’那便是神仙難救,必死!”看到這一句話,管易蟬心中有些感歎,心道:“本來是練的好好的輪回力,怎麼成了‘輪回傷’?”想罷苦笑一聲便走了出去。
就在管易蟬的心神回到身體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還完好無損,而且還能聽見別人說話,接著就發現一人拿著刀向自己砍來,管易蟬也懶的跟他糾纏,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壓製自己的‘輪回力’,他也感覺出來,如果不壓製的話,如破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身形隨即快速的閃動。
“追不追?
‘先前那人說道。
“追個屁,現在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傷,追上去找死麼?“另一人說道。
百花穀中,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屋中,對藏天機深施一禮說道:“鳳前輩,臧前輩,晚輩吳飛憶,前來之時已經去過望月、無為兩派,皆因家師突然感到心神不寧,覺的要有大事發生,所以想邀請三派的掌門前去商量應對之策,而且家師特別吩咐過,要一起請上臧前輩。”
藏天機見這個年輕男子舉止得體,而且沒有一絲的輕狂之色,於是說道:“隱機者一向可好?”
吳飛憶說道:“家師一切都好,不過時間當真有些急,還請兩位前輩快快上路吧。”說這話的時候焦急的神色在臉上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