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能夠說是一個陰謀,因為老夫在隱機典籍中看到過一些關於‘天罰武道’的記載,但是所有的天災所針對的都是修煉武道之人,而平民反而什麼事情都沒有,所以到現在也沒有能夠理解這些事情的人,隻流傳下了一句話‘踏武道,不歸途;竊道者,死!順道者,生!’。”隱機穀主說道。
管易蟬有些疑惑,既然修煉武道的人都會死,那麼為何那些平常之人會沒有事情呢?反正也沒想明白,隻好也不用去想了,於是說道:“想必隱機穀主想讓小子把破咒丹完全煉化,為界內輪回造出一批假道境界的高手吧,而後在進入到界外輪回的時候就多了一份勝算。”
“當真是乞王,不錯,老夫就是這個意思,你不會想要拒絕吧?”隱機穀主說道,其中沒有一絲威脅的意味,好像是對一個像是已久的老朋友是說話般。
管易蟬苦笑道:“如果這個輪回被界外輪回中的人重組了,那還不如小子賭上一把呢。”
隱機穀主哈哈大笑,連連點頭,但是看到吳言川的時候麵色突然冷了下來,說道:“現在你也見到紫竹了,可以走了吧?”
吳言川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以為紫竹早就嫁到了公孫家了呢,沒想到,她還在這裏。”
隱機穀主冷聲道:“那也與你沒有任何關係,老夫就算是一個懦弱的人,但是自己孫女的幸福還是可以保住的,不要說是一個小小的公孫家了,就算是順天教的人想要她,老夫也不會同意!”一句話說的斬釘截鐵。但是在場的人全部都聽的有些迷茫,就連林夕一眾前來就沒有注意到。
而林夕見到管易蟬的時候,說不出的歡喜,直接走到了管易蟬的身邊,低聲道:“你沒事吧?”
管易蟬心中當真是有種想要感謝上蒼一般,“這麼好的一個女子,居然為我牽腸掛肚,我管易蟬何德何能?”想是這般想,但是雙臂根本不收自己的控製,直接擁向了林夕,嘴中淡淡的說道:“這些時日,我很想你!”
林夕身子一僵,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隨意的人會這麼鄭重、誠懇的說出這種話,心中也是欣喜,說道:“我也是!”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兩人的心現在就如同連接在一起一樣,彼此的心聲都能夠感覺的到,這一刻是多麼的虛幻與現實!
“咳、咳…。”鳳鸞佯咳了一聲,她心中也是為自己的弟子歡喜,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她看著當真有些不適。
兩人麵色一紅,兩人分開,而管易蟬也沒有對鳳鸞心生什麼怨言,隻是覺得這一刻,鳳鸞更像是自己的師娘了。回頭看了看藏天機,隨即眨眨眼,那意思再說“您什麼時候也這樣抱抱師娘。”
藏天機一陣難堪,白了管易蟬一眼,隨即看向了吳言川,現在管易蟬也醒悟了過來,對林夕笑了一笑,一起看向了那一邊。
此刻吳言川的臉色更是尷尬無比,喃喃的說道:“弟子以為您老人家把紫竹許配給了公孫龍了,所以心中氣憤之下,才做出了這麼魯莽的決定,請師傅責罰!”
此言一出,不光是管易蟬有些驚訝,就連隱老五也是驚異無比,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隱機穀主有這麼一個弟子,雖然吳飛憶在名義上是他的弟子,但是武功心法都是隱老五自己傳授的,而吳天辰則是被隱老一**而成的。對於紫竹他倒是知道,她是隱機穀主的孫女,武功修為也是高明,現在也是達到了求敗境界,雖然沒有道戰定的境界,但是缺少的也隻是一次生死之戰中的一敗了。
隱機穀主冷聲道:“老夫哪裏有你這麼一個弟子,不敢當啊,您多麼厲害啊,出去後直接就沒有回來一次,老夫見到您都不敢認了,嘿嘿,您還是去施行您的什麼正義去吧。”
吳言川有些著急,當年他之所以離開師門,一部分是因為他看不慣隱機穀一向封閉不出,視江湖之事與不顧的姿態,更大的一部分是因為隱機穀主突然宣布,紫竹將嫁與公孫家的公孫龍。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吳言川與隱機穀主爭吵了一番,隨後被隱機穀主趕出隱機穀,而那時候也正是隱機穀主要宣布吳言川是自己親傳弟子的時候。從那之後,隱機穀中再也沒有收到關於吳長信的一點消息,因為那時候吳長信已經叫做吳言川了,而且隱機穀中的絕學,‘隱缺天成’更是沒有絲毫的施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