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月缺見此,嘴角升起一絲譏嘲的笑意,眼中看著管易蟬,好似在說他不知道死活,用這麼多的靈氣布出一個這般無用的東西,而且這些靈氣下一刻全部會為他而用,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看到連月缺那鄙夷的目光,管易蟬卻是惘若未見,雙手慢慢的變幻著節奏,開始的時候倒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就在連月缺的身形猛然攻向管易蟬的時候,突然感到背脊一股涼意冒起,頭頂之上也是冷汗直流。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進入到了一個布置好的口袋之中。強自定住心神,想要用連橫之法對抗管易蟬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周身對靈氣都變的有些狂暴,很難控製,心中怒極一笑,眼中發出一個異樣的神采,身形一動就自管易蟬用看不見的靈氣所布的口袋中掙脫了出來。
這一來倒是讓管易蟬也有些吃驚,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摸清楚了對方的法門了。轉頭看向又攻向自己的連月缺,管易蟬心中一突,他沒有想到這個連月缺居然是身法出眾,雙掌也是連忙而玄妙揮動,那種連綿不絕的掌勢看的韓休眉頭一皺,好似在苦思破解之法一樣。
“當真怪異,這種慢吞吞的掌法為何總能籠罩在我的周身要害?”連月缺無功而返後,定定的看著管易蟬,心中想道,不過此刻管易蟬卻是不給他思考的機會,身形看似緩慢的一動,下一刻就出現砸了連月缺是身前,雙掌合十攻向了連月缺。
連月缺見此剛要出手相抗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心神一陣激蕩,心中叫道:“完了!”好似在認證他的觀點一樣,管易蟬那一掌直直的印在了他的胸口之上,而看著那坍塌的胸部,與連月缺嘴中吐出的鮮血,誰都知道,這個家夥死定了。
“這小子當真辣手,但是為何他沒有對公孫槐出毒手呢?”公孫絕見到管易蟬又殺一人,心中有些疑惑。如果說管易蟬是懼怕公孫家的實力而沒有出手的話,卻是說不過去的,因為這連家在界外輪回中的地位與公孫家當真是不相上下,頂尖的高手也許會少一些,但是財力卻是相當的。是以如果這管易蟬懼怕公孫家的話,也就沒有理由不怕連家了。
“他,想幹什麼?”韓休見此眼角也是一陣抽出,但是嘴角卻是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意,不過這笑意配合著他那完美的臉龐,卻也有一番別樣的魅力。“如果我把這小子殺死,那麼連家可要承我一份情了。”韓休心中想道,而那必殺管易蟬的決心也自加定了,也不知道為何,當他第一眼看到管易蟬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與他必定會生死相向,這是一種心底的直覺,沒有任何的理由。
依依然走下台來,看到吳言川與單一刀愕然的表情,笑道:“怎麼了?殺個把人而已。”如果此時不是吳言川與單一刀再聽,一定會認為管易蟬是冷血無情的嗜殺之人,但是他們卻是知道,管易蟬肯定不是那樣子的人,他要殺的人,一定是必死之人。
“殺人倒是無所謂,但是我奇怪的是,為何那人已經能夠脫出了你的威脅,你是如何這麼快的就把他擊殺的?要知道那熱可是忘思大成的境界的。”單一刀說道。
“就在剛才的時候,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在對敵的時候不要因為敵人的門派或是法訣一樣就用同一種法子,要知道,每一個人的性格與愛好不同,他們出招的變化,與對靈氣的運用都是不一樣的。於是你們就看到我被那連月缺逼的有些落於下風,但是我卻用了這個道理還擊了他。我沒有變招,還是像在布置一些什麼,但是靈氣卻是全部被我收回體內,用一種極為凝聚的法門打出,於是在他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就死了,當然其中我還動用了一種讓人心神激蕩的法訣。”管易蟬毫無隱瞞的對著吳言川與管易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