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蟬見到韓天楠說話間就衝向了自己,期間根本沒有一絲迂回的意味,這多少讓管易蟬有些驚訝,但是心中卻是極快的思索解決辦法,此刻根本不是武力解決的時候,如果可以用武力解決,那麼管易蟬也犯不上與隱天恒多費口舌,而且還要動用自己的心思去理清猜測隱天恒與隱缺之間的關係了。
在躲避著韓天楠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的時候,心中突然一動,血靈劍出現在他的手上,隨即向天際射去!
而韓天楠本來見到管易蟬居然能夠躲過自己的攻擊就有些心驚,本來想要加重一層力道,不曾想就在這時候他看見了血靈劍,韓家至寶,這把靈兵他是無論如何也要得到的,在他出來的時候韓家家主就曾經告誡過他,無論如何要把血靈劍找回!而此刻他見到管易蟬居然直接把那血靈劍射向長空,心中如何如何不氣?但是此刻他也沒有別的辦法,甚至他不敢用分身與管易蟬爭鬥。閃電般的衝向天際。追尋那把血靈劍的蹤跡。而他們都沒有發現,在這個時候管易蟬的身後閃過一道黑影!
“好小子,老夫當真小看了你,把韓家弟子殺了也就罷了,居然敢把血靈劍藏在身上,嘿嘿,不過說來也是,老夫還當真奇怪你是如何能夠躲過韓天楠的追查的,難道你知道韓家對於血靈劍的追蹤之法?這是不可能的?”連白旬有些疑惑的說道,但是不同於一般人的疑惑,他的疑惑卻是殺機四射的,眉頭微皺之際,一道強勁的靈氣直接射向了管易蟬。
管易蟬見此暗罵一聲,他可沒有想道這連白旬在思索之際就想自己發起攻勢。無妄刀上三色異彩猛然爆射,直直的劈中那道靈氣,但覺手中一陣酸麻,那無妄刀差點脫手而出。連白旬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管易蟬見此沒有等連白旬說話,現在開口說道:“前輩請聽小子一言!”
連白旬聽到此話,眼珠略微一轉,停下攻勢,說道:“怪不得隱天恒沒有殺你,看來你小子當真有些道行。”
管易蟬見連白旬如此說話,就知道連白旬很可能已經猜到自己與隱天恒達成了某種協議,不過他也沒有解釋,而是說道:“連前輩與天教兩位高手聯手追殺小子,是否有些小題大做?”
“嘿,不是吧,你手中的那件異寶可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不然隱機穀怎麼會與老夫聯手呢?而且你小子殺死了我連家兩位青年高手,讓老子如何饒你?”說話間連白旬的臉色有些可怕。
“那您就不怕事後自己脫不了幹係嗎?私自勾結天教,在界外好似沒有這麼輕易就可以擺脫吧?而且那天教的兩位高手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叫什麼來著?好像一個叫做天無涯一個叫做天旭子吧,這兩人都是天教的護法,而且也經曆了上次輪回劫的事情,您說,這些事情一但走漏,那麼連家是否會受到波及呢?”管易蟬說道。
“嘿嘿,小子,不得不說你講的不錯,但是你卻在班門弄斧了,老夫本身出自連家,這些招數你還是少用吧,嘿嘿,就算是隱機穀怪罪下來,老夫也會找到替罪羊的,這點就不用你擔心了!”連白旬說話間就要開始動手。
管易蟬見此心頭一震,知道自己在說辭上根本不是連白旬的對手,而且此刻連白旬顯然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了,更重要的是管易蟬一時也找不到什麼有利的說詞,是以隻能夠漠然的說道:“前輩執意動手,那麼晚輩隻有奉陪了,不過如果前輩感覺有必要與小子談談,那麼您可以隨時停手!”管易蟬說出這番話倒不是示弱,而是在消弱連白旬的殺意,如果連白旬真的要擊殺他,那麼他可能真的不是對手,除了躲入輪回訣,根本沒有別的逃生之路,這樣子一來,他又變成被動的局勢,不說那百花草自己無法得手,就連自己是否能夠走出隱機城都有些困難!
連白旬聽到此話眼角一縮,心頭火冒三丈,在他心中哪裏有一個斬情境界的小子是如此囂張的?暴怒中靈氣也如同暴風一般的湧向了管易蟬。而且其中暗含著一股吸撤之力,這種無法科比的招式讓管易蟬心頭一震,他不明白為何這個連白旬的招式與功力比之那隱天恒好似還要強橫一些。
“陰陽輪回傷!”管易蟬暗喝一聲,無妄刀舉起,隱含著雪難渡與凝雪的輪回傷分為九層力道消弱著連白旬的攻擊。
“噗…。”九聲連響,管易蟬連退九步,而那被消弱了九層的靈氣還是把管易蟬擊出了幾丈開外,無妄刀都有些發抖。
“沒想到這老小子如此厲害,對了,真該死,我怎麼忘記了,他用的是連縱之法!”想道這裏管易蟬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好似此刻無妄巔峰的高手沒有之前可怕了。
“嘿嘿!”連白旬嘶笑一聲,無妄咒出手,本來他隻是想禁錮一下管易蟬的行動,畢竟眼前的小子雖然修為不能與他相提並論,但是那詭辯的身法也讓他感到心煩。
不想連白旬的無妄咒及身,管易蟬的身形卻是失去了蹤跡,就在連敗尋以為管易蟬是運用那個詭異的法寶逃生而在心中暗罵的時候,敏銳的感知就發現在自己的背後有一道極為微弱的靈氣波動,雖然微弱,但是隱含的靈氣卻是足以讓他受到一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