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隱天恒背後的那些弟子們,卻是沒有隱天恒那般忍耐力,一見到平時高高在上,威嚴無比的六長老此刻卻是須發全無,活脫脫一個活寶的樣子的時候,心中總是感覺有些快意的高興,也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了第一聲,隨即爆笑連連。
六長老見此,心中暴怒不已,出口罵叫了幾聲,收效甚微不說,甚至更是起到了反作用,一個個的笑的更歡了。“哇!”的一聲,六長老本來體力就自不支,而此刻又被同門晚輩譏笑,心中一口鬱悶之血再也忍不住了,吐出之後就暈倒在地上。
“你們還好意思笑嗎?想六長老為我隱機穀奉獻一生,更是與那害死隱缺穀主的凶徒生死搏鬥,你們倒好,現在居然還幸災樂禍,嘿,如果不是老夫是用人之際,你們全都要死,現在你們就把這戴罪之身送與隱機穀吧!”隱天恒黑著臉說道,他當真有些不明白,家裏的大人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這些弟子居然還有臉笑出來?雙手連連劃動之際,一聲聲求饒聲便自響起:“教主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嘿嘿,老夫也不是要殺死你們,隻是為你們種下了無妄咒而已,隻要你們聽從老夫的差遣,戴罪立功,那麼日後會有恢複自由的時候的!”隱天恒說道,眼中冷觀一閃,望向了密林深處。
而那些被隱天恒種下無妄咒的弟子心中卻是著實的委屈,因為這無妄咒在隱機穀是不可以被隨便種下的,那是祖訓,誰也不敢違背,隻有犯下重大錯誤的人才會被種下無妄咒。不過此刻除了自認倒黴,悉心賣命當真沒有被的法子了,說來也是,誰讓他們這般無理的?就在眾人平靜下心中的怨憤的時候,隱天恒輕聲說道:“那小子名叫管易蟬,是個界外輪回的大患,無妄境界之上者全部出動,隻要找到那小子,並拿下的,老夫為他解咒,提供線索者,減輕十年咒期,切記,自己的性命要緊,不要小看了那小子!”
也許是最後一句話起了作用,那些被種下無妄咒的人,麵色都緩和了過來,身形迅速閃動不見,隱天恒則是著人把六長老送回穀中修養,自己慢慢的走向了先前出現異動的地方。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個地方,雖然我不知道你動用了什麼秘法,可以掩飾住自己的氣息而不被這個陣法發現,但是你也不要低估老夫的實力,此前你吐出了鮮血,而且此刻你的氣息也是不穩定,呼吸都有些急促,怎麼?還不出來嗎?”隱天恒來到這裏的時候,注視著一處陰暗地方沉聲說道。
沒錯,管易蟬就在哪裏,而且先前不小心露出了些異樣,就是因為他壓抑不住自己體內的傷勢而成,隱天恒說的這些也全部正確。雖然管易蟬震驚與隱天恒的洞察能力,但他可沒有打算出去,他現在在陰暗中可以小範圍的移動身形而不被發現,如果運氣好,他還是可以逃出這個地方的。但是如果當真在這個時候出去,那麼當真是自己找死。
沉默片刻,隱天恒簡管易蟬沒有絲毫出來的的跡象,微微一笑,單掌劈出一股及強大的靈氣,直接衝向了管易蟬藏身的地方,口中喝道:“你以為你不出來老夫就那你沒辦法嗎?”而話音剛落,眼前的情形卻讓他感到有些無力,空空如也,而管易蟬的身形卻在半空之上,想著隱機穀之外疾馳而去。
“嘿,這樣子就能夠逃走嗎?”說道這裏,隱天恒口中發出一聲長嘯,聲音好似符合了某種波動,漸漸的密布了整個隱機穀。
隱機穀中,一個樣貌如六長老相差不多的老人眼睛微微張開,精芒急閃幾下,隨即隱去,呐呐說道:“隱機鎖魂陣嗎?開啟這種傷天害理的陣法幹什麼呢?隱機穀越來越沒落了。”說到這裏歎息一聲,搖頭不語,隨即又自沉寂心神,對外界的事情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