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蟬苦笑著看了看李忘乞,說道:“我一點信心都沒有,如果說是錯覺,但是那種本源的氣息是如此對明確,如果不是錯覺,但是剛才你也感應到了,我們找出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怪異刀靈。”
李忘乞張嘴笑了一下,說道:“什麼時候小蟬也這麼畏首畏尾了?我們不是還有一次機會嗎?”
管易蟬猛然點頭,說道:“也不是一絲把握都沒有的,剛才你感覺到的也是在這個附近,這樣子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本源的力量其實就在這附近,隻是被八卦陣把那種波動扭曲了,我們感覺的都是真切的,但是位置卻是沒有能力確定!”
“應該是這樣子?”李忘乞讚同的說道。
“那麼我們是不是不應該開啟這個做兵靈的墳墓,而是在它旁邊的?”管易蟬遲疑不定。
“就這一座吧,不然開錯了,我們隻剩下一次機會了,如果那個時候我們還感覺是這一座墳墓的話,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李忘乞說道。
管易蟬明白他說的道理,如果說最後沒有一絲機會的話,那麼他們還有勇氣做出一個置死地而後生的決定不,但是還能夠感覺到的話,對他們的判斷是一個極大打擊。但是如果這一次還是開啟出一個普通的兵靈的話,那麼他們就可以確定,在這個地方,感覺是不對的。
管易蟬咬咬牙,猛然揮出一刀,轟然聲中,一股血型之氣就自地下升起,更是伴隨著一種嗜血的氣息。
“開錯了!”管易蟬怪叫一聲,身形猛然飛出。而李忘乞也是是不甘落後,這個時候,毫無例外的,八卦陣又開始運轉了起來,四周瞬間就被白霧鎖掩蓋。幸好管易蟬身負三色異彩,還能看到不遠處的東西。
這一次也是一柄怪刀,通體血紅,氣勢也比之剛才的怪刀要強悍很多,管易蟬嘖嘖嘴說道:“這一次我們還能這麼幸運嗎?”
李忘乞咧嘴說道:“沒有什麼幸運不幸運的,先試試吧,不行拚著死一次,也要再次動用無妄刀意來殺死眼前的怪刀!”
管易蟬聽後一笑,來不及說話,身形就被一股沛然的靈氣擊退,身形後退之際,發現自己對於靈氣的掌控更是的心應手了,心中一轉,就知道是因為自己已然晉級到無妄巔峰境界所帶來的效果。
靈氣運轉之下,三色異彩猛然暴漲,而看李忘乞的時候,發現他那柄無生刀之上的銀色異彩也是暴增了不少,雖然沒有他的三色異彩來的炫目璀璨,但是那是一種不可多得的靈氣了,隻看那絲絲銀芒之下隱含的波動裏就能夠估計出一些。
轟然一聲巨響,整個墓地好似有些鬆動,而李忘乞的身形卻是沒有後退多少,更是長嘯道:“看來無妄巔峰當真讓人的力量猛然的上升到一個層次了,如果不是有這種東西練手,想要完全控製這股力量當真不是朝夕可以達到的事情!”
管易蟬卻是有些擔心,當看到那些有些破裂的墓碑的時候猛然叫道:“小心一點,不然你的力量再次打破一座墳墓的話,我們就葬身此地了!”
李忘乞聽到管易蟬的話語,身形猛然一退,當看到四周有些破裂的墳墓的時候,頭上升起一股冷汗,如果不是管易蟬提醒的話,那麼下一次的進攻他一定還要用出全力,那個樣子的話,他們兩人當真是要死在這裏了!
這時候管易蟬已然與那柄血腥的血刀交手了幾個回合,管易蟬不敢用出全力,隻能夠用出一些凝聚的靈氣攻擊,雷罰。輪回傷、凝雪。甚至連雪難渡都不敢使用,他可不敢保證那雪難渡的靈氣波動不會波及到四周那些岌岌可危的墳墓。
就這般兩人圍住那柄血刀廝殺了幾個時辰,雖然那柄血刀之上出現了不少的裂痕,但是想要完全擊敗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