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州郡城的一處酒樓中,從天涯村趕回來的藍衣少年和白衣少年一同坐在一間雅致的包房內,在首位上還坐著一個滿身酒氣的光頭中年人。
此光頭名曹靂,最喜穿一身五顏六色的錦袍,錦袍上還繡著各種妖豔的花朵,但說起話來則粗裏粗氣,別看此人張得不怎麼樣,此人的身份則非常的高,在年輕時就和秦臻一起打天下,後來還救過秦臻的命,那次之後,秦臻就和他結拜為兄弟,雖說這個曹靂有點好色,但實力的確有些強,很多年前就達到了高級武師的等階,雖說現在秦臻做了城主,但秦臻對這個兄弟還是很客氣的,平時這兄弟稍微做點出格的事,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曹靂酒足飯飽後對著藍衣少年和白衣少年道:“你們倆小子,平日看你們對我這師叔愛理不理的,今日怎麼,良心發現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你師叔幫忙,所以才來這套啊。”
藍衣少年替曹靂倒了一杯茶道:“瞧師叔你說哪去了,師傅平日管我們管的嚴,我們就算想孝敬孝敬你,那也沒機會啊,今日好不容易有點空,就請師叔你來吃上一頓,而且——,師叔你明白的。”
曹靂聽得這個他大哥四弟子的話,心中則樂開了花,但臉上還是裝模作樣的保持著平靜道:“一般貨色,你師叔我是不放在眼裏的,也沒什麼興趣了。”
藍衣少年賊笑道:“師叔放心,保證是極品,而且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師叔,怎麼樣?想不想嚐嚐鮮。”
曹靂看著這跟他有的一比的藍衣少年,笑著捏了把對方的臉道:“你這小滑頭,說吧,想讓師叔幫你們什麼。”
“師叔,你真是太聰明了。”藍衣少年表情誇張的吹捧起曹靂來。
曹靂微笑著道:“得了吧,你這張嘴還是留著去討那些小姑娘的歡心,快說吧,太出格的事我可沒辦法幫你們。”
藍衣少年嘻嘻笑了幾下,隨後正色道:“師叔放心,不會讓師叔為難的。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和二師兄陪著小師妹去天涯村……可誰知那小子一點都不領情,師叔你說可惡不可惡,小師妹丟臉,那就是我們丟臉,也包括師叔你丟臉,更是我們秦家軍丟臉。師叔你說這小子該不該死?”
曹靂聽得藍衣少年款款道來的整個過程,在被他一再的誇大下,還真是越聽越覺得生氣,對於古小天,他到是起了殺心,一個中級武士的少年,就算他能殺死初級武師,但對於他曹靂來說,他想殺那就是舉手投足間的事,再說了就算自己去殺了這麼個鄉下小子,大哥應該也不會說我什麼。
“你放心,這事保在師叔身上,在這交州,誰敢跟我們秦家軍過不去,那他就是找死。”曹靂說到激動還把茶杯給摔碎了。
藍衣少年瞧得慫恿他師叔成功,心中更是高興,他這幾年來一直在追他小師妹,師傅看他練武天分很高,也很喜歡他,對他追自己女兒也沒說什麼,在他看來,小師妹遲早有一天會成為他的妻子。但秦婉婷就是跟他保持著距離,這讓他本就有些鬱悶,現在居然插了個小天進來,看樣子師妹對於這個小子還很有好感,這讓他心中跟是不爽,在回來後,就找辦法想把小天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給除掉。
“師叔還有件事沒告訴你,那個極品姑娘,她就是在那古小天家中,師叔你到了那就知道了,那姑娘張得有多嫩,多誘人,就算跟那杏花樓的頭牌也有的一比。師叔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藍衣少年興奮的道。
曹靂聞言,色迷迷的雙眼就開始放光,賊笑著指著藍衣少年道:“你小子,那好吧,我現在就起程,憑踏雪馬的實力,今晚就能趕到那天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