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冷妙彤掛著淚水的笑臉,司徒景笑了起來,在她有點嬰兒肥的臉蛋上輕捏了一把,道:“你啊!你就給我裝吧!”冷妙彤嬌羞的低垂著腦袋,柔聲道:“你好壞!”霎時,屋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司徒景心中一個哆嗦,轉眼看向其他地方,道:“說說那個藥吧!到底怎麼回事?”冷妙彤含情脈脈的瞥了司徒景一眼,甜甜的哦了聲,道:“那瓶有預防感染的藥中隻是加入了一種叫‘喜癢癢’的藥水,並不是毒藥,最多就是整整人。”司徒景道:“你確定?”
司徒景這一問,冷妙彤也有些疑惑了,道:“這藥是大長老給我的,他還給我其他藥,我全收著,不過,他說了,隻能給你用,現在想想,這點是挺可疑的。”
司徒景冷笑了下,一切都明白了,經過昨晚那件不光彩的事,司徒景也猜到了自己中的毒十之八九就是****,心道:“那個老頭子,利用冷妙彤的無知,叫她給自己用藥,之前還嚴令我和冷妙彤每晚都要睡一起,這意思再明白不過。”
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司徒景也不在生氣,長歎一聲,道:“將我爺爺給你的藥都拿出來,給我!”冷妙彤道:“這藥有什麼問題嗎?”司徒景橫了她一眼,關於這藥的問題,是絕對不能跟她說的,道:“我叫你拿出來,你就拿出來,哪來這麼多問題。”
冷妙彤斜眼而視,從腰間的行囊內掏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道:“全在這了!”司徒景直接打開藥瓶,將這些藥,全數倒進了火爐中。冷妙彤忙道:“喂!大長老說這些藥可是很珍貴的,有好幾種都是名貴藥物,你就這麼全燒了,太可惜了吧。”司徒景沒理她,冷妙彤做著鬼臉,摸了摸自己的行囊,在裏麵,她還藏著一瓶,不由在心底暗自作樂,心道:“司徒景,本小姐受了你一頓臭罵,還被你欺負,在沒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麼藥之前,你就想來個‘毀屍滅跡’,休想!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察,要是讓我知道,這隻是普通的整人藥物,你就死定了。”
司徒景瞥了眼冷妙彤,瞧得她臉上的妝全化了,一張臉花花綠綠的,搖了搖頭,道:“去照照鏡子吧!照完了就快點出來,我們也要啟程了。”
冷妙彤見得司徒景要走出去了,立馬拉住他,道:“等一下!”司徒景疑惑的轉回身來,道:“怎麼,還有事嗎?”和司徒景一對視,冷妙彤的心撲撲直跳,想問的話就問不出來了,轉而輕聲道:“你昨晚怎麼過的?”
問到這個問題,司徒景腦中立馬出現自己和花影翻雲覆雨的畫麵,俊臉一紅,故作嚴肅的,道:“還不是拜你所賜,我一夜癢的要命。”冷妙彤道:“是嘛!那,那個叫花影的女殺手怎麼就把你放了?”司徒景道:“也許,她看我命不久矣,就離開了。”冷妙彤又道:“那你為什麼要活捉她?”司徒景甩開她的手道:“哪來這麼多問題!”
司徒景本不善於撒謊,這次,卻不得不撒彌天大謊,不待冷妙彤再有機會問,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冷妙彤輕聲道:“司徒景,你就瞎說吧!哼!你當我傻子啊!你們兩人分明有問題!”說著,去照銅鏡,見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立馬“啊”的大叫出聲。
而一直等候在外麵的眾人,聽得裏麵又是哭聲,又是罵聲,還有打鬥聲,尖叫聲…紛紛感歎:“司徒景和冷妙彤也太過激烈了!”見得司徒景從裏麵出來,達旦國王尷尬的幹笑著,上前問道:“殿下,你…還好吧?”司徒景瞧得眾人古怪的表情,幹咳了幾聲,道:“達旦國王,你就去辦,我之前吩咐的事吧!我們也要出發了。等下次有空了,我們在閑聊吧!”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這個時候,不問不對,問了又不對,達旦國王更是忐忑不安,現在,司徒景這一說,到是替他解了圍,立即抱拳,說了些客套話出去辦事了。
而司徒景等人,在等得冷妙彤打扮的美美的,從裏麵出來後,也立即動身。旋風鷹獸的速度,那是沒的說,快馬十日跑的路程,它隻要一天就足夠了。到了日落時分,司徒景一行人已經站在了天羽關,那道巍峨的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