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就與白月教沒有任何關係,偏偏教主不這麼認為啊,還要請我回來做客,那有什麼辦法,回來就回來了,教主卻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一日三餐也不供給,才給兩餐,害得我們母子倆因為肚子太餓才想也來找吃的,結果,盡然有人想攔。”那就死了活該。
不是他們死,就是她們死。
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這麼說來,倒是本教沒了代客之道,不如你先回房去吧,我讓人送上五餐。”木春生一動不動,半眯的眼,滿是警覺。
“你覺得現在回去合適嗎?”月含抱著兒子起身,“木堂主,你是想攔著我,還是立刻招人過來?若不是當時一時不察中了廣天的計,他就是使再大的力氣也不可能將我們母子綁到這裏來。”
有了第一次,還有第二次,那她赫連月含就算是白活了。
同樣的勾當被人陷害過一次也就夠了,她沒有重蹈覆轍的興趣,木春生發現與否都改變不了什麼,她才不會乖乖的回到那個牢寵裏,再任由他們為所欲為,說了是拚一拚,就算她得不到什麼好處,廣天也別想得到什麼好處。
她們母子就足夠讓白月教損兵折將的。
“教主希望你乖乖呆著等赫連流年來救,你就必須乖乖呆著,赫連流年未來之前,你別想踏出白月教半步,我是本教木堂堂主,教主之令,豈可違。”木春生身形開始動了,月含立刻側閃一步。
“欺負女人和小孩,虧得你還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也不怕丟了身為男人的臉,回兒,我們一起對他吐口水,你長大以後千萬不要變成這種人,不然娘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不會,不會。”赫連回很識相的用力搖頭,“回兒吐口水,用力吐——”還真的很用口,噗,的一聲,吐到地上。
“我兒子身上的毒,與我一模一樣,別以為這毒到了地上就不具任何危險性了,木春生,有膽的你踩上去看一看啊,看看是不是會和躺平在地上的兩個人一樣。”月含得意洋洋的道,木春生是個非常小心警慎的人。
沒有辦法,在白月教這種環境下生存,要是再不小心一點,臨到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們身上已經含毒,就更加的懼毒。
在曾經見識過赫連月含的毒性之後,警慎如他是不敢冒冒然的上前,若然真的中毒,教主也救不了他。
教主的命令雖重要,但是,他的命,更重要。
活著,才有希望。
木春生如她所願的頓住腳步,但,臉上的表情卻變了,“教主廢了你的武功,就算你擁有一身輕功如今也起不了任何用處,你沒了輕功,我卻有。”他慢吞吞的從懷裏掏啊掏,掏了半天,掏也一枚銅板,“你說,就算我不上前,光靠指力一彈,這銅板會不會致命呢?”
這還用問嗎?再是不過了。
木春生要是沒有一定的功力,哪可能當得上木堂的堂主,說不定早就死得幹幹淨淨了,連點殘渣也不剩。
能爬到這個位置上,說明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可取之處,就算不是好的可取之處,那亦是可取之處啊。
月含討厭在這種時候遇上這種人,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要妥協,“你可以試試看啊,赫連流年沒有來,這個時候你卻為了自衛把我們母子倆給殺了,你覺得廣天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他沒了人質可以牽製赫連流年,一定會拿你來出氣吧,木堂主,要爬上堂主之位可不容易,你怎能如此不加以珍惜呢,其他教眾可是會傷心的。”
“閉嘴。”木春生臉色一陰。
“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哼,別以為我們母子倆好欺負,現在在這裏就是廣天,他也該花點時間思考一下才敢動這個手,誰讓咱們母子倆有座高高的山是赫連流年呢,那是廣天最顧忌的人,不要說他,你最好聽你家教主的話,別私下動其他心思,聰明的話最好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乖乖的離開,否則,可別怪我們母子一不小心的把毒液灑到你身上去,我兒子肚子餓了,沒東西吃隻好吐口水玩了。”
說到威脅這事兒,她可是非常的感興趣,也非常的善長呢。
哼,瞧這姓木的臉色變來變去的倒真是有意思,她隨便唬幾句就當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