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照做,隨即,大春和刀疤臉兩人就將氣泡膜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在了金龍身上,直到將金龍包裹的嚴嚴實實,跟他媽木乃伊似的,兩人又用繩子捆綁住了金龍,這才說道:“走,抬到繩梯那邊去。”
將金龍抬到繩梯下麵後,就見刀疤臉順下來了一條繩子,將繩子係在了金龍身上早就捆綁好的繩子上之後,刀疤臉和範震又爬了上去,開始在上麵拽。
隻是,這條金龍因為造型的緣故,導致卡在了灌頂處,而且經過比量,發現盜洞可能也太窄,跟本就無法容納金龍的體積。
無奈之下,我們幾人又被逼著用破頂針,將開在灌頂上的窟窿拓展了一大圈,隨即又拿著工兵鏟,開始拓寬盜洞。
這一通忙活之下,等我們將金龍從古墓裏弄出來,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從盜洞裏爬出來,發現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上來後,金龍就再沒過我們的手,而是又過來兩個人,和刀疤臉還有大春幾人一起合力將金龍給抬走了,也不知道被抬到了什麼地方。
至於鴛鴦姐,在上來後也離開了,不過在離開前,他特意囑咐範震,讓他們給我們拿些吃的過來。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我們哥幾個全都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前前後後,我們一共下了兩次墓,除了我中途昏迷了幾個小時之外,幾乎就沒歇過。
之前在古墓裏,身上的神經緊繃著,也沒感覺多困,此刻一出來,繃著的那根弦一鬆,立馬就眼皮子直打架,身體都直哆嗦。
要不是吃的東西還沒送來,我們哥幾個估計就秒睡了。
“雷子哥,老幺,你們到底咋回事,咋突然就跑這來了?”
四毛子一直在帳篷裏等我們,見範震幾人走了,才敢湊過來問。
聞言,我們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都無語了。
過了好一會,二柱子才罵罵咧咧的說:“艸,你他媽還有臉說,我們還能咋回事,還不是你寄回去的那封信把我們勾來了!”
“信?”四毛子一愣,隨即一臉懊惱的拍了一下大腿,說道:“那封信是範震他們逼著我們寫的,我們這裏的人都寫了,而且還是看著我們寫的,生怕我們在信裏亂說,目的就是給家裏報平安,怕家裏以為我們失蹤了報警。”
四毛子的這一句話,直接就讓我們所有人一愣,一臉驚愕的對視了一眼後,皆忍不住搖頭苦笑了起來。
當時,我們的心裏滿是苦澀,想的全都是點子怎麼這麼背,竟然被一封信給坑了。
但隨著年紀越來越大,經曆的事也越來越多,現在回頭再看,也許,當時我們前往怒江,跟本就不是點高或者點背的問題。
而是命運的必然!
也許,我們哥幾個,注定要入這一行,無論我們入這一行的原因在現在看來多麼巧合,多麼的讓人啼笑皆非,但我們,終究是入了這一行。
而我們的命運,也在這一次的怒江之行後,悄然的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