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人嘴巴蠕動,再次發出了‘咯咯咯’的聲音,那小蛇也沒有任何反應,奇怪的是,這一次,我竟然也沒再受到任何影響。
“虺竟然在護主,你小子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得到虺的青睞!”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虺不該屬於你,就算我死在了這裏,也會有人繼續找上你!”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一刀將那條小蛇給挑了下去。
此刻,繩子已經被我割斷三分之二了,隻剩下三分之一還連接著,並沒有完全斷開。
他也沒閑著,一直在往上爬,就在我想徹底割斷繩子之際,他已經爬了上來,伸出手就向我的胳膊抓來。
我急忙將手給縮了回來,緊接著,就聽‘啪啪啪’的聲音響起,卻是那隻有三分之一相連的麻繩開始不斷繃斷。
他見狀臉色一變,伸手就要去撐住灌頂,但我卻一刀紮在了他的手背上,隨即,我又是一刀狠狠的砍在了繩子上。
這一刀,讓繩梯徹底斷開,連人帶著梯子,瞬間跌落了下去。
在跌落的瞬間,他並沒有大叫,隻是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直到‘噗通’一聲,他徹底摔進了水裏,那雙邪惡的眼眸才仿佛熄滅的油燈一般,瞬間消失。
我見狀鬆了口氣,不做停留,撐著盜洞快速向上爬。
我本來還擔心大春醒過來,或者是其餘人發現了帳篷裏的異常。
好在並沒有,當我爬出盜洞之後,就發現大春依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大雷子和二柱子他們四個,也依然沉睡著,隻不過相較於大春直挺挺的仿佛躺屍一樣,大雷子幾人明顯換了一個姿勢。
雖然爬出了盜洞,但我並沒有鬆懈,而是將那口大鐵鍋搬了回來,直接蓋在了盜洞上。
在蓋上之前,我還往下看了看,下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奇怪的是,古墓裏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刀疤臉的慘叫聲停止了,那幾條蛇吐信子時發出的‘嘶嘶’聲也消失了,就連那些豸屍恐怖的低吼聲,也不見了。
“那個人已經死了?”
我雖然感覺奇怪,但也絕對不敢繼續作死下去查看了,當即將那幾塊大石頭搬了過來,重新蓋在了鐵鍋上。
做好這一切後,我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之前神經一直緊繃著,並沒有感到疲憊,甚至都忘了疼。
但此刻一放鬆下來,手臂上立馬就傳出了刺骨的疼痛,而且,一雙腿沉重的,就仿佛被灌了鉛一樣,渾身都是汗。
腦袋再次變的昏昏沉沉了起來,眼皮也隨之變重,我強撐著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被蛇咬出的孔洞,就見傷口早就不流血了,但翻卷的皮肉,還有點發黑。
“我現在...是不是得把蛇毒吸出來?”
我開始用嘴吸傷口裏的血,但電視劇裏可能都是騙人的,我吸了半天,也沒吸出啥來,反而是越吸我腦袋越沉,越吸思維越混亂。
最後我實在撐不住了,‘噗通’一聲躺在了地上,側著腦袋,看著沉睡著的大雷子幾人,慢慢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