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他都是深深的凝望著她的眼眸，就是這雙眼睛，與風如月的有幾分神似，才讓他意外的著迷。這些年來，才會對她們母女多了些寵愛。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將她放在心上，不曾有過一絲的真情實意。到這個時刻，她才算是真正的看明白了。
那麼，就都說清楚！將過去的事情全都翻出來，她倒要看看柳寒素是不是寬容大度到能原諒他所釀成的罪過。
“你......”柳言還想說些什麼，看到她眼中的堅決，心知是製止不了的了，幹脆就不再做聲。站在一旁，麵容神傷。
他過去所做的事情，是他此生最後悔的。總有一天會被知道，或許這一天說清楚也好。他已經默默的將這件事情在心中悔恨過自己無數次了，既然她要說，便隨她了！
他不可能隱藏一輩子，就這麼隱瞞下去，他的心便會一直處在煎熬之中。與其這樣，倒不如趁早將一切都說開了。無論是如何的結局，他都願意接受。
這些年來，對於如月的愧疚一直在他的心中。也該是有一個結果的時候了。
許暖霞收回視線，雙腿跪在了地上，那雙暗淡的眸子此時並沒有一分光亮。
逼到這個地步，不是她想要的！若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她也絕對不會開口提及過去的事情的。畢竟，她與風如月的死有關，若是深究起來，她也逃脫不了幹係。
眼下，沒有辦法了，隻能依靠這個來改變一下局麵。但是，她會挑一個秘密說，但絕對也不會傷害他！
“有什麼話，是不是該開始說了？”寒素的眼中有一絲焦急。
這麼久過去了，終於可以得到那麼一點的消息。她心裏自然是萬分焦急，想要盡快聽到答案。偏偏許暖霞與柳言磨磨蹭蹭的，兩個人神色有異，似有什麼隱瞞之事。
他們越是拖延，越是開不了口。其中，隻怕會有更大的秘密。
“其實，王妃並非老爺的女兒。王妃是名為風如月的女子生下帶到府中來的。風如月遇險，危險之中產下王妃，剛好途徑而過的老爺將其救起。風如月被老爺帶回府中，老爺對其有喜愛之意，便有意將她留在府中。後來，王妃才成了相府的三小姐。”許暖霞壓抑著心中的悲憤之意，裝作平平淡淡的談吐著。
每每提及風如月這個名字，她的心裏便非常的不好受。火燒一般難受，煎熬。這個名字，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是她回憶裏的一個汙點。侵染了她過去大半的歲月，讓她想起就非常痛苦。
此話一出，柳寒素臉上的震驚已經不能言表了！
她曾經也想過，或許自己並不是柳言的親生女兒，他才會對自己不管不顧。當真正聽到這個消息時，她還是震驚住了。
她並不是柳言的女兒？並不是屬於這裏的人？這一切，究竟都是怎麼回事？
“爹爹，這是真的嗎？”寒素有些難以相信，詢問柳言的答案。
她並沒有那麼相信許暖霞，如果柳言也這麼說的話，這件事情便百分之百不是胡揪了。